是的,值得尊敬的人並不是我們。
雖然魏延這樣的英雄壯舉,註定不會為人所知,所謂真英雄往往是無名,但正是魏延,以及魏延這樣的人物,用青春和汗水推動著聯邦更快更好的前進,我們這些所謂的榮耀與功勞,和他們這些人相比其實又算什麼呢。
一時的英雄和一世的英雄,其中區別誰也知道,只那時間的漫長跨度就該知道其中的艱辛啊,田伯光霍成功對張自忠的話深有同感,他們連忙舉杯,誠心誠意的道:“為魏長官賀,為聯邦賀。”
魏虎臣為之開懷大笑:“你們也很好,你們也很好。”
老頭子飲了一杯不夠又來一杯,滿面紅光眼神閃閃,然後興奮的說魏延現在已經去許昌了,回頭就會看到他。
“長官去許昌幹嘛?”霍成功不由好奇。
魏虎臣詫異的看著他:“難道他不去看望父母嗎?我已經提前聯絡了父母,免得把他們嚇壞了。”
說著魏虎臣忍不住抱怨道:“竟然這麼久就不能聯絡一下,難道我會是聯邦叛徒嗎。”
可他沒想到,剛剛正經一回的張自忠此刻又一本正經的為魏延辯護起來。
張自忠竟然非常煞風景的告知老校長,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魏延長官做的對,他不能將如此大事寄託於一位同僚的人品上,就算這位同僚是他的長兄也不行。
他就是故意的。
……本來心情很好的魏虎臣站了起來,惹事的張自忠連忙繞桌走,田伯光去拽張自忠,霍成功在另外一頭堵截,張自忠走投無路:“長官,長官息怒。”
隔了玻璃,和紗式的二道簾,外面的軍人們似乎看著室內魏虎臣和那三位竟然在玩老鷹捉小雞,對此,海軍部後勤廚師長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怪不得那三個傢伙無法無天,老子有這樣的長官老子也敢這樣!
突然,裡面魏虎臣掄起了拳頭,突然,那位小雜魚將第二道窗簾拉上了,廚師長低頭看看他們的選單,冷笑的道:“還是等他們要了再上把,我們可別打攪了人家陸軍官兵一家親的氣氛。”
“就是。”懶得跑腿的蝦兵蟹將們一致同意。
室內,戰鬥卻已經結束了,恢復了常態的魏虎臣坐回了位置,對張自忠開始交代:“這次返回時,你就先留於國防,為6。16曰校慶做準備。”
“是。”張自忠揉著額頭鬱悶的道,他不是被老長官打的,是被田伯光絆倒撞出來的。
但魏虎臣管他去死?魏虎臣視而不見,又繼續道:“另外,先告知一下國防各位學員,聯邦軍部將正式更名為聯邦國防部。”
“……”
“總長提議的,我也贊同,三大聯邦就我們亞細亞聯邦的國防部被稱為軍部,一聽就好像軍國主義陣營國家一樣。”
霍成功哭笑不得,這也改變了嗎?
“至於我們國防,依舊是國防,不過全稱改為亞細亞聯邦國防部直屬裝甲部隊軍官培訓學院,同樣改名的還有河北石家莊的講武指揮學院,以及東京系的北海道航空兵學院,聯上張自忠你現在就學的首都三軍聯合高階指揮學院,現在共計四所院校,在各自行業佔據第一。”
“我們國防是機甲系第一?”
田伯光不能不為之狂喜,他還有句話沒說,因為他可是全聯邦機甲第一院校的第二副官!
但張自忠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張自忠毫不客氣的打擊道:“既然如此,那麼以後的競爭更為激烈,說不定你的崗位很多人競爭呢,你得意什麼?”
“好了好了。”魏虎臣制止了田伯光的反擊,他繼續道:“改名掛牌將在校慶曰舉行,來賓將包括聯邦總長和國防部長官,以及三系三軍種的很多高階軍官,這裡還要告訴你們一個訊息。”
“霍成功。”
“到。”
“6。19曰的軍火競標,將於許昌舉行,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報告長官,卑職一定會贏。”
“恩。”
面對雜魚的慷慨激昂,魏虎臣卻很平淡,那是因為他一點也不意外,他對雜魚的話非常相信,在之前傳來的戰場記錄中,他已經再次目睹了,雜魚所率領的部隊面對雙倍+數量的敵人時,那種犀利又華麗的表現了。
刻苦訓練後成就的單兵能力,雜魚天生的指揮能力,加上以平均年齡15。6的歲數就經歷一次實戰的閱歷,當然還有雷霆出色姓能,國防系所有高層,包括目睹一切的國防部長官們都認為,新一代機甲非雷霆莫屬,新一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