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吧,幾位隨員拼命忍著笑在想。
而房內。
田伯光卻正躺在那張固定在地板的躺椅上,翻看著資訊和人鬥嘴呢,他的吵架物件:雜魚。
現在他的臉上有一種真正的悠閒,因為雜魚在第一時間就肯定了他的做法,得到雜魚的肯定,田伯光便心中有底了,於是他當即過河拆橋,開始詢問雜魚,關於“有為青年”那個號的事情。
他認為,陰險的雜魚就是在想打的他的埋伏,對此田伯光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語氣兇悍且咄咄逼人,並且他還繼續保持著自己人格分裂的優秀傳統,完全忽視自己起名為“騎著雜魚進羅馬”才是真正的挑釁。
雜魚自然不答應。
於是兩人吵成一團。
和孤單的田伯光不同的是,雜魚現在正在聯邦一號上,而暫時回到部隊裡的他身邊全是人,他身邊的張自忠已經看到雜魚忙了半天了,他忍不住伸頭過來看了看,竟是滿屏廢話,他就忍不住罵道:“和神經病有什麼好囉嗦的,切了切了。”
“好的,長官。”
於是雜魚立即回覆:“張長官要求卑職不要和神經病說話,對不起長官,再見長官。”
然後,雜魚就真的切斷了聯絡,站到了張自忠的身邊,問道:“長官,你說我們會被上面怎麼安排?”
怎麼安排,張自忠搖搖頭:“不確定。”
不過他隨即道:“長官們,恐怕不會安排我們去戰場,我們過星門之前大概就會被放下吧,但這也取決於新羅馬人怎麼辦,如果這群混蛋喪心病狂到加入白令海一方的話,那麼我們就有很大可能被投入區域性戰鬥。”
霍成功卻持有不同意見,他道:“不,卑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