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光的雜魚又去找張自忠,要求他的長官再去幫忙看一下後勤d連的工作。
雜魚自己則竄入了這艘“海盜”艦內,用及時通訊,使用加密單碼聯絡了他久違的魏延將軍。
因為,他還有一些關於哥薩克的事情,需要向魏延這位土著諮詢一番,至於為什麼他負責聯絡,很簡單,他和魏延將軍一頓酒就喝了幾百萬的事,已經人所共知,甚至軍內有這樣一個流傳,那就是年輕時候很光棍,中年以後很丁克的魏延,希望霍成功成為他的義子。
這樣的訊息也許並不是空穴來風吧,就從哥薩克裔的情報人員,對雜魚畢恭畢敬的態度來看,這些天曉得怎麼被培養出家臣思維的傢伙,能對雜魚這樣,就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不過雜魚現在不關心這些,他現在只是要找魏延談談國事。
電話,很快接通。
魏延的聲音傳來,很是興高采烈的魏延將軍,在電話接通之初,劈頭就罵道:“這種餿主意是你出的?”
“長官。”雜魚眨眨眼:“時間緊急。”
他的意思是,現在別浪費時間罵我了,我有正經事呢,而果然,魏延立即恢復了正常語氣問了起來:“什麼事情。”
“卑職發一份資料請你再看看,我們的計劃可有什麼不妥的。”
說著,霍成功就將田伯光指定的計劃,發給了受過專業的諜報特工培訓,又身在哥薩克多年的魏延,魏延立即認真的看了起來。
他在看,雜魚則在看他。
幾分鐘後,魏延抬起了頭來,提醒霍成功道:“這一切是基於對方指揮官願意和你們接觸為前提的,如果他堅決保持沉默,掉頭走開,那麼你們會怎麼辦?”
“如果那樣,我們就只能追逐。”
可魏延說:“不,如果發生這樣的情況,你們一定要罵娘,在痛罵聲中流露出你們的偽裝資訊,以佐證你們身份,海盜就是這樣的風格,算了,你等等。”
說著,魏延就低頭在這份計劃書,開頭的一些用詞上開始了修改,又幾分鐘後他將滿篇髒話的計劃書發給了霍成功,並得意洋洋的道:“你看看,小雜魚,要知道這樣才是海盜們溝通的風格。”
霍成功低頭看看,頓時無語,但他想象了一下,覺得魏延是對的,在茫茫星海里,千辛萬苦脫離危險後遇到一艘戰艦,無論出於什麼緣由也必須先鎖定對方,一個不對就開上一炮,這樣才能將緊張氣氛傳染給對方,也才能獲得交往的主動權。
而一獲得交往主動權,就必須氣勢洶洶的詢問對方的孃親…看著看著,霍成功無奈的對著明顯充滿期待的魏延少將恭維道:“長官,你真是瞭解海盜的方式呀,看來我找你是對的。”
魏延卻沒理他這一句,而是認真的道:“你要小心一些,我看了後面的跳幫戰術,其中最關鍵的就是並軌時的穩定姓,對方只要一個變向,就和有可能利用龐大的戰艦動力扯斷雙方之間的連結部。”
“是,長官。”
“不要打頭陣,我並非質疑你的勇氣,而是鑑於你的身份,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部隊指揮官,作為指揮官你應該站在戰局之外,而不是親臨一線。”
“…好的,長官。”雜魚敷衍道。
魏延看的出他的敷衍,也知道這個小傢伙的脾姓,所以他就算還有些話,最終也只好道:“反正你小心一些。”
隨即他就果斷了切斷了聯絡。
而其實,按著魏延的脾氣和一貫風格來說,今天這樣已經足夠婆婆媽媽了,霍成功心中能體會到長官對自己的這種關愛,他看著已經消失的影像,不由沉默。
半響,才致了個禮,轉身走下了聯絡位。
張漢承等人就在一邊看著他們的名譽艦長這副姿態,看他走下來了,張漢承才開口問道:“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不過長官,我們的跳幫作戰,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你們的駕駛,拜託了。”
張漢承鄭重的點點頭,隨即道:“d連已經將我調配的機甲取走了。”
然後他問:“那些歐羅巴的小傢伙行嗎?”
霍成功一笑:“不行也行。”
這時,田伯光大步走來,身後跟著一竄來自海參崴的情報人員,他對著霍成功喊道:“魏延將軍怎麼說的?”
霍成功趕緊把資料給了他。
田伯光低頭看看,立即轉發給了那些情報人員,而在張漢承安排這些穿著破舊哥薩克軍服的情報人員進入位置時,田伯光低聲問霍成功道:“我們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