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你難道在這裡流連忘返了嗎?”
霍成功簡直被她氣瘋了,而許約還在拽著他,同時對著室內的人說:“我們走了,回頭見,記得賭約。”
雜魚只好跟著她跌跌撞撞的跑著,他們都沒聽到,在他們走後,克瑞斯對著莫妮卡道:“那該死的小巫婆終於走了,謝天謝地。”
“是的。”莫妮卡顯然也心有餘悸。
達芬奇和海倫特互相交換了個詭異的眼神,忍著笑轉過了身假裝忙碌起來,那兩個女孩則還在那裡抱怨著,回憶這段時間的辛酸,同仇敵愾的控訴來自亞細亞的那位巫婆的罪行,似乎沒完沒了。
而十分鐘後,和許約一起回到了聯邦一號的霍成功,卻依舊不知道許約對她們幹了什麼,雖然他很想知道,但最後,許約的一句話就讓他停止了追問,許約問道:“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欺負了你的歐羅巴女友們?”
“什麼呀。”
“什麼什麼呀!”許約一邊跳下梯子,一邊精神抖擻的繼續咆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一些事情。”
“我幹了什麼的?”
霍成功勃然大怒,他已經顧不上週圍後勤兵們的古怪表情了。
許約卻不吱聲了,雜魚因此囂張:“說!”
“你這個臭流氓!”
“什麼?”
“哼。”
“站住。”
“就不。”
然後後勤兵們就看到許約在前,霍成功在後,一轉眼消失在了通道盡頭,不過隱隱還有聲音傳來,雜魚在那裡喊:“你說,我幹什麼的?”
作為過來人,大部分後勤兵認為,這是霍少尉心虛到了極點的表現,事實也是這樣的,所以他才一路追個不停,都顧不上去和長官報告,一抵達自己的休息室他就追著許約鑽進了她的房間。
他甚至都沒看到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