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的出息更大,而這幫小子將來個個不得了啊。”
田伯光笑了,他道:“再出息也是我們帶出來的。”
彷彿被氣氛感染了,張自忠這就主動的問田伯光:“二萬點夠嗎?不夠我和老鄧去說下,老鄧他有錢。”
田伯光感動極了,他幾乎控制不住,就想把自己的路和張自忠分享了,但出於對許崇志將軍的敬畏,他還是忍住了,所以他只能深情的看著張自忠:“老張,你對我太好了。”
“**的。”張自忠罵道,他被這眼神整的惡寒不已。
一直到中午聚餐時,一向自詡為男人中的男人的張自忠,就離這傢伙離的遠遠的,忙著和霍成功嘀嘀咕咕的說著技巧,經驗豐富的張自忠,和經驗其實很豐富的霍成功,聊起這些來,一般的情況下,學員們都是安靜的聽著的。
張自忠最喜歡這樣的交流,要知道一個人在賣弄時總要有個互動才行,好比拋媚眼不能丟給瞎子看一樣,而嚴格來說霍成功所知的甚至超過了張自忠,所以每當張自忠提及什麼關鍵,霍成功總能接下去,並把他含糊的意思闡述的清晰。
讓周圍學員們恍然,讓張自忠心花怒放,田伯光因為要和這兩個人借錢,心中有鬼,所以今天他叫起好來是不遺餘力的。
因此,今天三班的聚餐氣氛如此的熱鬧,這種彷彿無時無刻的互動,和學習氛圍,讓其餘班級的學員們覺得自己所做的,簡直如嚼蠟一樣無味,恨不得在三班啊,這是他們所有人的念頭。
多少的目光注視著,那個令人嚮往的集體。
三班,起身,離開,他們開始了今天下午的念力訓練,在霍成功的感染和長官們的鞭策下,他們痛恨浪費時間,人要珍惜少年時,機師的初生就在這三個月,他們立志超越前輩,開創歷史。
但一群雄赳赳的兔崽子剛剛走出餐廳,就停下了腳步,他們整齊的向著迎面而來的許崇志將軍看去,許崇志今天神態似乎有些心事一樣,他面無表情的走著,走在他身邊的許約也沒什麼笑容,彷彿心不在焉。
“敬禮。”張自忠道。
霍成功看著張自忠看向許崇志將軍的眼神,忽然一驚,他從張自忠的眼中居然感覺到了一絲隱隱的狂熱,這種感覺不可言傳,這種感覺他之前從沒有發現過。
許崇志站住了,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他們,看到霍成功的時候,霍成功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陌生的,一絲絲的什麼,霍成功有些不解的回報以笑容,然後注視了站住那裡的許約。
也就在此刻他恍然了,他再看向許崇志,將軍居然有些不自然的迴避了下他的目光,再狠狠看來,霍成功心中失笑,這是每個父輩對任何膽敢靠近他們女兒身邊的年輕人,生而具有的戒備天姓吧。
但這個傢伙表面上不動聲色,只平靜的站住那裡,而一直熱情的看著將軍的田伯光心中卻在想:“長官真是滴水不漏啊,看都不看我一眼,誰能想到他晚上只找我呢?哈哈哈。”
“哈哈哈。”他忍不住又在心裡大笑三聲,不然不足以發洩這種不可告人的快感。
“張自忠你留下。”許崇志想了想,看了看霍成功他道:“你也留下。”
“遵命,長官。”
許約看著霍成功露出了一點羞澀,微微轉過了頭去,田伯光不以為然將軍對自己這種虛偽的冷漠,他氣勢洶洶得意洋洋的帶著他的學員們離開了先,這讓瞭解他的張自忠不解,他看著田伯光的背影,覺得這小心眼怎麼好好的就突然升級成缺心眼了呢?
然後他去搶著打飯去了,霍成功都爭不過他,只能尷尬的站在飯桌邊,因為許崇志居然沒有讓他坐,霍成功心中腹誹,大叔你太不厚道了吧?許崇志卻依舊神遊天外一樣,連許約也有些。
霍成功忍不住了,他問道:“長官,您怎麼了,好像有心事。”
“被你看出來了?”
霍成功苦笑道:“是啊,但白痴都能看出來呀。”
這個混小子真是膽大,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張自忠,許崇志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坐。”
許約撲哧一笑,許崇志也就順勢收起了自己假裝的怒火,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和這個年輕人說了,他說:“最近煩心事情很多。”
然後他彷彿自言自語一樣低聲道:“歷史在不斷重演。”
霍成功沒有冒昧的說話,他就這麼看著皺起眉頭的許崇志將軍,連許約都顧不上了,他在想自己昨夜在天網裡的揣測,說真的,他真的好想問問,假如能證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