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雖然和張自忠在說話,可是一半注意力在霍成功身上,他的招風耳聽到了戴安瀾的話,隨即看到了霍成功的反應,田伯光頓時又不行了。
很明顯,雜魚知道約定是渡邊,他居然知道,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田伯光自動忽略這個問題,繼續不行中,他恨恨的看了八卦的戴安瀾一眼,正對上霍成功重新掩飾如舊的眼神,他豁出去了,他狠狠的看,霍成功奇怪的問:“長官,你怎麼了。”
“沒,什,麼。”田伯光打落牙齒和血吞。
他拿霍成功沒轍,心中又恨起了渡邊,昨天晚上和渡邊裝神弄鬼的談了之後,渡邊答應的,他在想自己早知道那小子那麼痛快,該要十萬點才對。
此刻,渡邊正坐在他父親的面前,在談及田伯光昨天交代他的事情,他複述了田伯光的鬼話,說要在天網中建立工會,在新天網啟動時就佔據制高點,如何如何。
根本就是,需要五萬點資助。
田伯光說的是借款,但渡邊覺得還是說資助吧,難道還要長官還嗎?他的好意卻是畫蛇添足,且又忽略了人妖事件的前奏,所以渡邊雄不由疑惑,田伯光怎麼會找一個孩子來資助五萬點呢。
而他真的要資助的話,為何不找我。
他的疑惑,讓渡邊一郎理解為猶豫,渡邊一郎焦急的道:“父親,不管怎麼說,田長官開了口。”
“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作為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你要把事情看的更深遠一些才行。”
“什麼意思呢。”
渡邊雄先說了自己的疑惑,然後道:“我們是平民,而又是富有的平民,這對於一些強勢的人來說,就好像。”
渡邊雄的話沒有說完,渡邊已經不高興了:“田長官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是的,我也堅信,但你不能保證每個人都是田長官這樣的。”
“其他人我也不會答應。”
“那麼你的零花錢給了誰?我記得戴安瀾是163的人吧,這兩件事有沒有必然的聯絡呢。”渡邊雄問道。
渡邊一郎傻了。
渡邊雄嘆了口氣,他道:“那天,我見的到所有人裡,我直覺最好的,是鄧伯方和張自忠兩位,杜維明則有些陰柔,而這位田伯光長官,雖然很威嚴,地位突出,可當我再回憶起來後只覺得,他似乎介於學員和長官之間,雖然張自忠長官對他很客氣。”
“父親,你是說他是個騙子。”
“不,他的職業不可能是騙子,正因為如此才讓我擔心,這樣下去是開始,還是結束,他們究竟是和你真心相處,還是。”
渡邊一郎不過是個少年,純粹的感情,和對偶像階層的崇拜不容褻瀆,但父親的分析一針見血,他眼都紅了,他看著父親可憐巴巴的道:“那,那怎麼辦,他們不會的吧,霍成功就不會。”
“正要問你,為什麼霍成功沒有和你開口,我想你應該打個電話詢問下霍成功,住手。”渡邊雄喝斥道。
因為渡邊一郎這就要打出電話,渡邊雄皺起眉頭:“一點耐心也沒有嗎,你準備如何去說?”
看到兒子不解模樣,渡邊雄一嘆,他教了他。
渡邊一郎這才恍然,他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我只是保護我自己,這不算欺騙是嗎。”
“是的,而父親在你身邊,但你總要長大,去面對更多的問題,更復雜的人心,所以,世事艱難啊,真希望你的孩子能成為一位機師,讓家族跨入更高的階層,最起碼不如此無力。”渡邊雄低聲道。
渡邊一郎畢竟是個孩子,他沒有真正感覺到渡邊雄多年感受的壓力,他居然笑了,他道:“好,那我就娶一位機師吧。”
然後他撥打了電話。
霍成功正吃的差不多了,他看了下腕錶一愣,然後站了起來走出去才接通,他問道:“渡邊嗎。”
渡邊一郎是他重生後遇到的第一個熟悉的人,曾經的敵人,現在的粉絲,霍成功對他有說不出的親切,和他關係前世今生的迥然,導致霍成功甚至把渡邊當成了分水嶺,或者里程碑這樣的存在。
所以他的聲音很親暱。
按著擴音的渡邊看了一眼父親,他的父親作出一個無聲的手勢,要他繼續,於是渡邊一郎道:“是我,霍成功,你好。”
“有事情?”
“恩,霍成功,我有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然後霍成功知道了田伯光昨天找他,但渡邊實在無能無力那樣的鉅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