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田伯光先問道。
他也看出雜魚臉色不對。
霍成功看了看他們,搖搖頭:“只是覺得戰爭還是會爆發到這種程度,我有些失望,其實新羅馬人也該知道,他們註定會失敗的。”
“就好像賭徒,在明明知道自己在賭下去底褲也會輸掉一樣,但他們總不會放棄一絲希望的。”張自忠道。
田伯光也道:“是啊,可是選擇權畢竟不在我們。”
然後他道:“雜魚,你沒必要為此感傷,我們唯一要做的是狠狠的重擊他們,並開創新的時代。”
但他沒想到雜魚接下來卻說出了這一番話。
霍成功看著自己前世今生的兩位長官,認真的道:“我知道,所以我覺得遺憾之後,就在想怎麼去重擊他們,因為我感覺到了他們的目的,長官。”
“恩?”兩個人一起道。
“新羅馬是一個龐大的歷史悠久的國度,甚至我們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星際時代的奠基人,因此,這樣的國度的底蘊是深厚的,絕非白令海的匪幫所能比擬。”
聽到這樣說,張自忠道:“長官部也是有此認識的,你難道認為長官部,和我們會輕視對方嗎?”
霍成功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繼續道:“新羅馬這次調集軍馬突然從南方突襲進入亞細亞,從政治上來說,也不失為一次打破亞歐聯盟局面的好棋,想必他們的密使在這個時間段也該對歐羅巴做出一系列的手段了。”
“海恩裡希閣下豈會反覆?”田伯光連連搖頭。
但張自忠道:“不,雜魚說的對,歐羅巴有很多的利益群體,海恩裡希又不是讀才領袖,新羅馬人一定會幹一些事情的。”
“最起碼會在這個時候,拖一拖歐羅巴的後腿,或者這麼說吧,如果我們行動再慢一些,如果我們沒有這樣的新科技技術,我以為在過一些曰子,也許戰爭就又會回到談判桌上來了。”雜魚道。
田伯光頓時恍然:“我擦!”
在雜魚的引導下,認為洞悉了新羅馬意圖的田伯光憤怒極了,他喊道:“卑鄙的新羅馬人先在白令海星區興風作浪,然後又率先發動戰爭,攻入我們的國土,他們做出的一切目的就是為了他們失去的主導權?”
可霍成功卻嘆息了一聲,他說道:“何止這些啊。”
過去的他或者不瞭解種種,但結合過去回憶和今生見識的霍成功,在深思之後,現在已經能真正的明白了,新羅馬這種戰爭行為是什麼政治目的的延續了。
新羅馬目的只有一個,話語權——談判地位——未來利益。
很荒唐是嗎,不,新羅馬在白令海的行為,在亞細亞的行為和必定已經開始的,在歐羅巴地方勢力之間的行為,就為了打破之前亞歐聯手卻排斥了他們的這種僵局。
所以他們才不惜冒險發動戰爭將已經領先一步的對方前進的腳步阻止,而後在想辦法讓一切回到談判桌上。
若他們得逞,戰火初燃就熄的話,那麼放在世人面前是一個什麼樣的影響呢,新羅馬打敗了亞細亞,這是最深刻的戰地印象,因為新羅馬人是入侵方。
別鬼扯什麼正義和公道,叢林法則永遠是世間的第一真理。
這印象將影響歐羅巴人的決定,將影響亞細亞人的決定,也會鼓舞新羅馬內部。
那麼挾這樣的勝利加入談判,也許還能得到歐羅巴部分支援的新羅馬,會得到多大的話語權呢,過去是0,戰爭之後是1+,那麼新的開拓時代中,得到這樣一個地位後,又會給他們自身帶來多大的利益呢?n因此,雜魚在深思之後,斷定,新羅馬軍方的這項決議絕非心血來潮,也不是部分政客的反應,這,其實是新羅馬的國家戰略計劃。
聽雜魚深入分析之後,張自忠握緊了拳頭:“豈能讓他們如願。”
田伯光也很憤怒的道:“是的,怎麼能讓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樣的話,我們聯軍犧牲的兄弟們的血就白流了。”
然而雜魚的話還沒有說完。
看著兩位激動的長官,霍成功苦笑了起來:“長官,其實那些該是許總長他們去考慮的,我只是在明白這些之後在想,要打破新羅馬的這盤棋,恐怕我們要下大力氣啊。”
其實他還是在提醒我們,不要以為現在的技術,和美妙的計劃,足以讓我們輕鬆戰勝敵人吧——田伯光忽然問道:“你這些話也該告知長官們才對。”
“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霍成功道。
田伯光卻不認為,田伯光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