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這樣的時刻,提前讓戰爭爆發。
文明多年的積累矛盾從而得到了一個也許可控的宣洩口,是的,戰爭會傷害一些人,包括國度的利益,可是目前來看,亞細亞不會受到什麼損害的吧。
想著這些,雜魚就建議道:“現在發給魏延長官怎樣,我們過會兒也可以出發了。”
但田伯光搖頭:“不。”
他說:“我必須再好好檢查一下,我認為魏延長官該已經有這樣的計劃了,他掌握的情況該比我們以為的多,但在這種情報不對等的前提下,我們的戰術計劃若能讓他眼前一亮,我想,這對長官下定決心是很重要的。”
這混蛋說的對啊,魏延若是準備實施這樣的計劃的話,他幾乎不太可能得到長官部的同意的,因為這太冒險的,可是又是這麼的可行,而年輕的人們是如此渴望軍功。
所以,為了一個可能,他們首先就要征服魏延。
張自忠同意了田伯光的慎重,他坐了回來,幫田伯光一起再行了一次推演,莫妮卡就乾脆趴在了坦克頂上,在那裡看著,歐羅巴玫瑰在那裡擺出這種不雅姿態,令很多士兵忍不住頻頻看來。
便是奧古都斯手下的騎士們也有些…可莫妮卡並不知道這些,她就趴在那裡,和他們熱烈的討論,不過就在演習進行時,田伯光忽然問:“要不要告訴徐長官?繞過他不好吧。”
他的問題,讓張自忠不免哭笑不得:“你難道還準備不告訴他?”
“…真是的,我們辛苦,然後領導署名,這是罪惡年代才有的醜陋現象!我抗議。”田伯光嘀咕道。
霍成功受夠他了,霍成功抱怨道:“好了啦,長官,別廢話了,快點檢查吧,我看看外邊怎麼樣了…”
說著他抬起頭準備站起來去看一下,莫妮卡卻一聲驚叫,險些被他撞到鼻子的女孩驚惶之下想爬起來,卻一手撐到了艙蓋邊緣,結果就是,莫妮卡一頭栽倒。
她就這樣倒栽蔥似的跌進了坦克艙內。
於是,眾目睽睽下,歐羅巴的玫瑰頭上,腳下,驚豔絕倫的倒豎在了戰場上,幸虧她穿的作戰軍褲。
而沒有人看到的坦克艙內部則更搞笑,田伯光和張自忠兩個人拼命後縮,貼在了壁上,只有雜魚無奈的伸手,將莫妮卡攔腰抱住,好吧,這種姿態大家懂的,莫妮卡還在本能的掙扎,而雜魚又不得不向上發力,準備將她推出去,於是…“唉。”莫妮卡尷尬的嘆息道,她翹起的鼻尖似乎碰到了什麼。
雜魚趕緊撅臀收腹說:“哦!”
“你推啊。”莫妮卡道。
雜魚連忙道:“那你別動。”
莫妮卡回嘴:“我沒動。”
雜魚怒了:“閉嘴,還有你們來幫忙啊,該死的這麼重。”
張自忠和田伯光搖搖頭,不幹,雜魚簡直要昏過去了,不是惹不起莫妮卡,他真想就這樣撒手不管了,見兩位憊懶的長官這個時候還落井下石,雜魚只能氣的含淚道:“你們給我記著。”
說著他就不顧一切的,提膝讓莫妮卡撐著,然後雙手交錯向下,也就是向倒著的莫妮卡的頭而去,莫妮卡趕緊配合,好幾秒之後,莫妮卡終於能將腿勾住了坦克邊緣,但這個時候,她的臉正對著雜魚的臉。
而雜魚,則在很嚴肅的皺著眉頭,非常認真的轉換手勢,準備再託她一把,但這對莫妮卡來說是什麼,是機會!
啵——頑皮的女孩突然親了雜魚一下,然後對他擠擠眼:“謝謝,寶貝。”
“…”雜魚捂著被她吻的臉頰,眼神無助的看著她,其實他是實在不知道和這個瘋娘們說什麼好了。
那兩位卻再次大笑起來。
霍成功終於為之暴跳如雷,管他們是不是長官也就要動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莫妮卡又一聲驚叫,而下一秒,徐衛山的聲音就立刻響起,徐衛山冷冷的喝斥道:“莫妮卡中尉,你玩的是不是很開心?”
剛剛,那麼久,他都沒問這個特殊的角落裡,一群特殊的人在幹什麼,但莫妮卡竟然當眾擺出這種姿態,去慰問被他囚禁的雜魚,作為長官他再不問也就不像話了,所以徐衛山表現的很嚴厲。
莫妮卡倉皇失措的辯解道:“我,我是這樣滑下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給我下來,成什麼樣子!”徐衛山道。
“好的,長官。”莫妮卡委屈的翻身跳下了坦克,站在了徐衛山的面前,然後看著他:“我下來了,長官。”
“你剛剛拿的光腦,你們是在幹什麼?”徐衛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