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要和誰開戰吧?”
確實如此。
二十分鐘後的大禮堂內鴉雀無聲,所有軍官,尤其sa骨幹們無不憤怒欲狂,站在霍成功身邊的田伯光也咬緊了牙,剛剛投影播放了許崇志遇刺的那一刻。
他身邊的鄧伯方,張自忠正捨命撲來,兩人雙目圓睜,許崇志微微側頭,吳主任正欲掩耳,而放大的畫面上看出,許崇志將軍所在地的後牆竟然破裂!
畫面於此刻停滯。
“各位長官。”是霍成功的聲音響起,站在臺上的他看著臺下:“我們都知道國防為何稱為國防,因為國防乃聯邦武裝力量之基石,我們曾經的全稱是-亞細亞聯邦國家防務三軍聯合武官培訓學校!”
臺下的軍官們默不作聲的聽著,是的,雖然他們早知道這些,他們還知道在聯邦早期東京河北兩院也不過是國防空指系河北分部和國防軍官進修院而已,國防就是聯邦軍方。
可看看今天,他們怎能想到國防曾經如此強大。
強大的國防居然曾經強大到了讓很多的人都不能不對他們進行一定的制衡,這些人還為自己的行為冠以了軍人不可干政,軍隊屬於聯邦而不是個人,各軍種必須要有更為讀力的軍官培養機構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對以上種種,霍成功評價為兩個字,荒謬。
他問臺下的軍官們:“先假定一個極壞的可能,然後便根據這個推測毫無顧忌的下手,這是何等無恥的強盜邏輯,難道聯邦憲法,聯邦軍法是空談嗎,難道主動提出此自制議案並放棄第一任總長之職的鄧勇列先公是做戲嗎?”
“不,那些人之所以如此,根本的原因在於。”霍成功冷冷的道:“他們不相信有人會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恐懼強大的非他們能掌握的力量,他們要將軍隊變成效忠他們個人的武器,以維護他們的權位,所以他們才如此,不惜一切打壓軍方,年年月月不知疲倦不知道分寸的壓制再壓制!他們才是要去破壞規則的人!”
注視這一幕的魏虎臣不由想起多少年來自己感受的,以及自己從自己前輩那裡聽說的,一聲長嘆。
而霍成功的聲音猶在迴響。
“最終,他們得逞了,國防沒落了,曾經包含三個軍種的國防總部變成了今天單一的國防裝甲學院。可就算這樣,他們還不放手,因為有人認為,區區一座機甲學院怎麼能冠以國防這兩個字呢,要取締,要收回,要讓人們遺忘,要剝奪我們的光榮,怎麼辦?很簡單,在參謀長聯席會議上提出建立聯邦國家防務局,一旦獲得透過,順理成章我們機院就只能改名為亞細亞聯邦許昌裝甲步兵學院,哦,他們還記得可憐我們,建議可以改名為勇烈裝甲步兵學院!”
“這群狗雜種。”田伯光咬牙切齒的道。
“是的,這群狗雜種。”一直平靜的霍成功終於發出了怒吼:“這群狗雜種一直當沉默的國防很好欺負,他們以及習慣了我們恪守軍人準則的低調姿態,以為我們是一群羊羔,所以一旦出現許崇志將軍這樣的人物,他們就會不安,他們像一群娘們一樣發出了尖叫,國防復興啦,國防要奪權啦,軍人要他媽的成立軍政斧讀才啦!為了防止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要將罪惡扼殺於萌芽,所以他們就理直氣壯的行動了!”
霍成功揮舞著拳頭:“刺殺!悍然的進行刺殺,從**上消滅自己的對手,從而使得自己能保持現有的統治地位,再不被挑戰,他們無能到這樣的地步但他們得逞了,而我們,能讓他們得逞嗎?”
“不能!”憤怒的軍官們齊聲道。
“他們敵視國防,他們濫用職權,他們侵入天網監視我們的行為,他們派遣走狗來干涉我們的生活,他們驅使暴徒來行刺我們的長官,他們幹盡了一切惡事,最終若獲得勝利我們還將得到永遠無法洗去的罪名!我們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不能!”軍官們堅決的回答道。
“秦宏智可能做夢想不到我們已經獲得了他違法的證據,他的秘書黃廣德已經堅決的站在了真正正義的這邊!我們不會任由碧血空流,我們要為我們的長官報仇,我們要和這樣的敵人,這樣違法聯邦憲法的聯邦敵人進行不屈的爭鬥,有誰在戰爭的號角吹響前退出?”
“沒有,沒有,沒有!”回應他的是如雷的吼聲。
“令!”魏虎臣大步走入了禮堂:“13級一班,三班,五班全體學員,以及國防警衛隊第一加強連全體。”
“到。”
“前往k6基地報道,領取機甲待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