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是許崇志說:知道了,晚上見我。
鄧伯方:是。
然後他們就沉默了,秦宏智從螢幕上暫且移開了目光,他對自己的參謀問道:“昨天黃廣德沒有聯絡?”
“沒有。”
“去行營的嗎?”“沒有。”
秦宏智看看時間後揮了下手,等參謀出去後,他撥通了陳工卜的電話:“國防來人,他們坐的是海軍的戰艦,丁汝昌兒子的。”
“哦?”電話那頭的陳工卜沉吟之際,秦宏智告知他們現在已經抵達丁汝昌府邸,陳工卜連忙問道:“可知道來的哪些人?”
“無法看到。”
當然無法看到,海軍軍官住宅區上空都有屏障,也是高空偵察衛星的監視禁區,不止海軍,任何軍事設施軍官住宅區都是聯邦機密,秦宏智就算是總長也沒辦法。
這時陳工卜問道:“他們這個時候突然來?會不會是發覺什麼了呢?”
秦宏智微微搖頭:“不確定啊,我再等一等還是?”
“我馬上過來。”陳工卜放下了電話。
隨即也放下電話的秦宏智在無人的辦公室內卻發出了一聲冷笑,立即又撥出了一個電話:“他馬上來。”
這個時候,他面前投影上的影象已經變成了一片灰白。
直入丁府的懸浮機車在地下車場停下了,戴振鐸大步走出,吩咐張自忠他們先隨甘寧一起,他跟著丁奉向著樓上而去。
身材魁梧的丁汝昌已經站在了客廳內,聽到腳步聲的他回過頭來,指著戴振鐸就發出了爽朗的笑聲:“第一站就到我這裡,是你還沒忘故人啊。”
“將軍。”
“哦,怎麼,難得和人敬禮,要在我面前過過癮?”丁汝昌擺擺手:“坐。”
今年六十餘的他當年雖然受過戴振鐸岳父的恩惠,但以他如今的年歲和軍銜地位,自然對戴振鐸可以隨意而居高臨下一些,戴振鐸依言坐下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丁汝昌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丁汝昌問道:“據說最近國防動靜很大,這裡有些人心神不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