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原來可以那麼的美換絕倫。
劍芒驟然消失。
劍已回鞘。
“我說過,傷吾妻者,死。”
依舊是那一句冷冷的話,但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事實。
在離雪的眉間,多出來一抹紅,才沁出來,又被雨水沖洗乾淨。
她也不能避過那個美換絕倫帶著死亡氣息的劍芒。
所以,她只有死。
離雪突然勾了一下嘴角,她發現自己敗得心服口服,就是到現在,歐陽曦致命的一劍已經刺出,她還是沒有看到那一劍是怎麼樣刺入她眉間的。
到死,也看不到對手那一劍,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
離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已經沒有任何力量說出。
眉間,本來就是最快速致命的地方。
歐陽曦已經返身走回到伶舞身邊。
彎下腰扶起伶舞,伸手取過她手裡的傘,幫她遮擋著雨滴。
隨意的瞥了一眼那幾個目瞪口呆,依舊還沒有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的,在一場生死追上中所剩無幾的幽離人。
眼神凌厲:“我不殺你們,只是因為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傷到伶舞。”
每一個人敢說話。
在這個時候,誰都知道,開口的結果是死。
歐陽曦俯身抱起伶舞,冷眼看著那幾個不敢開口,連逃跑都不敢的人,冷冷的說道:“難道到現在,還要我告訴你們該做什麼?”
那幾個的確知道該做什麼。
他們做的就是扶著南宮軒,按照歐陽曦想去的地方走去。
幾家歡喜幾家愁1
歐陽曦打橫抱著伶舞,低頭看著懷裡撐著傘的伶舞。
眼裡,是近乎痛苦的欣喜。
經過了兩年的離別,第一次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無視走在前面扶著南宮軒的幾個人,低頭在伶舞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隨即用下額磨蹭了一下伶舞的額頭。
現在在他的眼裡和心裡,只有伶舞。
伶舞的眼睛卻是瞪得圓圓的,沒有拿傘的手臂突然用力,將自己身子抬起一點,用力一口咬著歐陽曦唇上,隨即鬆開。
滿意的看著歐陽曦唇上多出來的牙齒印。
“為什麼都過了兩年了,你還是那麼不溫柔?”歐陽曦挑了一下眉頭,輕嘆出聲:“我現在在想一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換一個妻子算了。”
話是這樣說,但說話的同時歐陽曦有些溺愛的用下巴蹭蹭伶舞的額頭。
伶舞眼眸微微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