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剛想說話,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不由自然而然的轉身準備往那個方向過去。
“伶舞姐姐,我去就行了。”
南宮軒身邊的劍童一個箭步竄到伶舞身前,擋住她的腳步,對著她嘻嘻一笑:“伶舞姐姐,我和琴去就行了,估計只是一個小蟊賊。”
伶舞淡淡的瞄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走,在下一步卻被趕過來的琴童擋在身邊:“剛才的時候,我就看到一個乞丐在園子門口東張西望的,當時我們心裡就覺得不對,現在看來他果然是一個賊,被那些侍衛攔住了。”
她盈盈一笑:“一個小賊就不勞煩姐姐了。”
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看著劍童和琴童對望一眼之後,隨後快速無比的往打鬥的方向趕去。
琴童和劍童的阻攔,讓她的心裡已經升起了重重疑慮,側臉和伶飛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到伶飛的眼裡有著她同樣的疑慮,便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示意伶飛開口。
“南宮太子,”伶飛微微的撅了一下嘴:“你們西武國的小蟊賊膽子可真大,居然大白天的也敢直接闖到別人的園子裡。”
南宮軒淺淺一笑,隨即嘆息一聲:“也許只是一個餓極了的窮漢吧,你們放心,琴童她們自然會處理好的。”
他臉上的神情一點不變,但在那一瞬間微微眯了一下的眼眸,又怎麼能逃得過伶舞一直注視著他的視線。
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飛,我們過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個窮漢,也好幫他向那些侍衛求求情,放過他也就罷了。”
無情未必假6
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飛,我們過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個窮漢,也好幫他向那些侍衛求求情,放過他也就罷了。”
說完之後,她就但看不到南宮軒臉上驟然有些變色的臉一樣,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往喧譁的地方趕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從開始聽到打鬥的時候,她的心裡居然出現了一種說不清楚的忐忑不安。
她開始不直接過去,本來就是因為不願意南宮軒為難,但南宮軒的樣子,卻讓她心裡不安的感覺更強烈。
“伶舞。”
看著伶舞箭一般的身形,南宮軒臉色更是一變,疾走了兩步,卻被伶飛攔著,微微屈膝道了一個萬福:“南宮太子,伶舞性子急,伶飛陪你慢慢走過去。”
還沒有轉出桃林,看著打鬥中那抹滿身是血,但是熟悉無比的身影,伶舞眼睛猛地一冷。
反手將頭上的簪子摘下來,腳下一頓,身子有若一道紅色的驚鴻,往他的方向射去。
伶舞的手指越過琴童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她後頸上的衣領,隨手往後一扔,隨即準確無誤的落在琴童和她們所說的小蟊賊中間,手指往上一挑,手裡拿著的簪子點在身後劍童的劍尖上。
她若是輕柔的一點,讓劍童感覺手掌一震,整個手臂霎那間痠麻無比,頓時抓不牢自己手裡的劍,眼睜睜的看著它失力落到地上。
掃視了一眼一臉驚恐的琴童和劍童,伶舞的眼裡殺氣凜然。
若不是她及時趕到,只怕會後悔終身。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開始聽到打鬥聲時,心裡出現的那種不安的情緒從何而來了。
因為他是凌雲,和她一起從生死中拼殺出來的凌雲。
劍童的劍尖,離凌雲的胸膛只有三寸。
伸手將滿身是血,有些搖搖欲墜的凌雲扶住,伶舞眼神益發凌厲,語氣卻是淡淡的:“這個就是你們說的小蟊賊?”
無情未必假7
伸手將滿身是血,有些搖搖欲墜的凌雲扶住,伶舞眼神益發凌厲,語氣卻是淡淡的:“這個就是你們說的小蟊賊?”
那些侍衛也紛紛往手後退了一步。
一身紅裳的伶舞身上凌厲的殺氣,讓這個陽春三月竟然也出現了冬季的蕭殺。
她的殺心已起。
、
伶舞當時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已經看得很清楚,不光是劍童的劍,就是緊跟在劍童後面的掌,也是直接攻向凌雲的要害。
她們是存心取凌雲的性命。
從那一夜拼殺之後,凌雲是她的朋友,就像是伶飛一樣。
生死已經將他們聯絡在一起。
伶舞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他,更不要說劍童當時是想殺死他。
伶舞凌厲的眼神,讓劍童和琴童忍不住退後了一步,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