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殺你。你想調換個順序?”
我問女人“你知道她是嗎?”
林悠揚的身份,是我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女人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知道,她是誰又怎麼樣?能左右得了我要殺她嗎?”
“沒準還真能,她叫林悠揚,她爺爺,是開國元勳。林天河。”我一字一頓,女人臉上的表情,從原本的不屑,變成了震驚,極度的震驚,甚至是緊張,看來這老東西的名字確實有足夠的威懾力,就連我身後的那個人,嘴裡也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
“你們可一定要想好了,這個女人,你們真的得罪不起。”我趁她們兩個人震驚之餘,又一次對她們的心理防線進行衝擊。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得罪了她了,你覺得,我們是殺了你們更保險。還是放了你們更保險?我們也不是白痴好嗎?”
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是衝著我來的,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就一定知道我的身份。咱們還是同行吧?我想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女人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還挺聰明的,誰派我們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確實是來拿你的命的,而這個林家的大小姐,她家的權利在華夏能通天,她是你最愛的人,我自然不會放她離開這裡。”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卻已經放下了長刀,我懸著的心總算是半落地了。
“好,我也是幹這一行的,我知道行有行規,你們不能透露僱主的資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是為了錢那就好辦了,你的僱主”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女人便抬手打斷我說道:“停,你是不是想說,給我雙倍,甚至是更多的錢?”
“沒錯,我也是幹這一行的,知道你們出來混的都不容易,林悠揚可以給你們兩個人足夠的錢,讓你們死去活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讓你們遠走天涯,換我們兩個人的命,行嗎?或者,只換她一個人的命,也可以。”
聽我這麼說,林悠揚又在抗議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小腦袋搖個不停,他媽的,你抗議個毛!現在能確保你一個人活,我都做不到!我趁她們現在警惕有所放鬆,腳步在細碎的,隱蔽的向後移動著,距離我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近,好在他並沒有發現。
結果女人竟然開口說道:“幹這一行不容易,所以你要逃離餓狗,對嗎?”
真他媽是有備而來啊,連我叛逃了餓狗都知道。
“你還知道我什麼事?”我問道。布邊有巴。
女人看著我說道:“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知道這一件事就足夠了,知道你少了餓狗這個庇廕,我們就可以除掉你了。”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你錯了,你們能夠除掉我,不是因為我少了餓狗這個庇廕,而是我多了林悠揚她們這幾個女人的牽絆,否則,就憑你們想殺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行了,你們怎麼想是你們的事,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林悠揚會給你們足夠的錢,讓你們逃離你們的組織,去天涯海角,你們能不能放了她?”
“很遺憾,我們不是你這種逃兵,所以你的糖衣炮彈,對我們來說沒用。”女人的話算是熄滅了我最後的一點希望。
可是我現在已經悄然移動到了男人的身邊,如同鬼魅一樣的速度,猛地出手,回手對男人使出了擒拿術,男人反應迅速,抬手來擋,我眼疾手快掐住他的骨縫,再用卸骨術將他的胳膊扭到脫臼,電光火石之間,伴隨著他殺豬般的嚎叫,我已經掏出水果刀抵住他的脖子,而這個時候,女人剛剛將刀舉過頭頂,想要劈下,但是看到我已經制住男人,她便沒有下去手。
“啊!”男人痛苦的哀嚎著,這次的卸骨術我用的格外大力,哪怕現在我給他接上,他都得至少休息一個月,才會恢復正常,人在暴怒之下,做事自然不知道什麼是底線。
“釋曉仁!**啊!你個卑鄙小人!有種放開我!咱倆明道明搶的幹啊!”男人不服氣的怒罵道。
我也罵道:“我去你媽的!你他媽也有臉跟老子說明刀明槍!?綁架老子的女人威脅老子!你他媽叫正人君子!?”我在男人的耳邊大吼大叫,彷彿要震裂他的耳膜一樣。
“殺神白起,果然對得起你這個稱號,我還以為你生鏽了。”女人似乎毫不在意。
我衝女人吼道:“做個交易,放開林悠揚!我放開他,但是我依然會讓林悠揚支付你們一筆可觀的費用,怎麼樣?我釋曉仁說到做到。”
“你說到做到?我們同樣說到做到,我們答應了人家要殺了你,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