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但總有更多的機會了不是。”
“看不出你這個性子的人對權力還有這麼大的熱望”,靈真搖搖頭,“這就不是權利不權利的事,天道宗一家獨大已經不是一百年兩百年了,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天雲門人,自然最知曉箇中的厲害,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要被逼到走投無路的。”
法意想得倒不是這個事,她和靈真的關注點完全不同,她說這句話本身就是敷衍,其實心中一直在想星象異動的問題,她不是懷疑,而是百分百肯定,這個異動絕對與她昨晚進入太清鼎有分不開的關係,她的本體眼見著已經被人盯上了,那豈不就意味著她很危險?第一她不想失去太清鼎,第二,如果失去了鼎還不知道有沒有高人能發現她的存在,那個情景不用設想就知道會有多被動,萬一被人當寵物養起來呢,萬一被人奴役呢?
她不能再用太清鼎了,至少找到辦法之前,儘量不能再用了,這也就意味著,她得更謹慎地隱藏自己,並且還要儘快找到對抗經脈問題的方法。
法意沒接話,靈真自說自話頗為無趣,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今天本是為一件大事來的”,法意迷糊著問,“什麼大事?”
“混元咒啊,早就說好的事情,這麼多天一直沒教你,雲意真人的事你替咱們倆出了大氣,我是一定說話算話的。”
法意笑笑,“那便算我再承你個情,改天有機會肯定還你。”靈真不悅,“你呀你,說不清你是大是小,是聰明是糊塗,看你說起話來小大人似的,卻一點也不明事。”法意覺得十分冤枉,“我怎麼就不明事了?”靈真點點她的頭,“對我這麼客氣,就是不明事。”
法意哭笑不得,“這和明不明事沒什麼關係”,靈真不和她辯,“總之你要和我近著不和我遠著就莫對我這麼客氣,你這是往外推人呢。”
法意一怔,似有所悟,不過眼下靈真待她卻的確是赤誠的,連異寶的事都告訴她了,“好好,我改成嗎?”靈真又變得興致勃勃,“這不就對了,你快放空心神,我這個法訣第一次聽的感悟至關重要。”
法意忙聽話地放空內心,靈真的一段法訣就傳音到了她的腦海中,約莫兩百個字左右,法意的確有所感悟,連忙排除一切意念,默默領會。
片刻之後,她睜開眼睛,“怎麼這麼長,每次都要念這麼長的咒多麻煩,”靈真搖搖頭,“這段法訣是修煉這門功夫用的,激發時只要意念一動就可以了”,法意點頭表示明白。
靈真起身告辭,法意送到門口,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天雲山的夜空一樣星光璀璨,這樣燦爛的星,一顆一顆分外清楚、明亮,總使人覺得蒼穹之下的自己渺小得如同黑暗中的一粒微塵,她一遍一遍地凝視著這樣華麗的星空,卻不知哪一個才是與自己的命運息息相關的那顆?
夜色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像一道暗影一樣飛快地從遠處奔來,法意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這小樣,不是角震是哪個?
她看著角震在屋子裡搖頭擺尾的摸樣,很是趾高氣揚,神氣不已,“你這個小傢伙,怎麼跑出來的,莫非大陣都攔你不住?”
角震一副不屑的神情,那種迷霧的禁制,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好嗎?可惜它口不能言,不過法意依然能感覺到它的心意。“你真是給了我驚喜,不過以後,出來進去可要小心知道嗎?若是被人發現了把你強要去做寵物我可怎麼辦?”
法意毫不掩飾她的依戀之情,這貨聽了大眼睛裡竟然也是一片溫柔如水。法意揉揉角震的頭,它的體溫是微熱的,鮮活的,讓她覺得它就真實地存在於自己面前,在這個有些孤獨的時間裡,給她帶來無比重要的慰藉。
“我要努力加油了,你瞧著吧,我一定會把所有的問題解決得很好。”角震的頭拱著她的手心,它太通人性了,法意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