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是怕了,畢竟如今人在她的手裡,若是越泠然還和從前一樣的囂張,豈不是自尋死路?
就在安可可把匕首放在越泠然臉上的同時,身邊的侍衛突然來報:“公主殿下,太子殿下過來要人”
安可可嘴角微動,自己的皇兄一直都對越泠然有意思,雖然自己十分腹誹安慶宇的品味,但是想起來,若是越泠然被安慶宇給糟蹋了,還真是大快人心啊。
尤其是安可可也不喜歡那個身為安國第一美女的皇嫂,想到能讓她嫉妒,安可可心裡也是痛快。
想到這裡,安可可居然奸笑道:“不急不急,本宮先劃傷她的臉,再帶她去見皇兄也不遲。”
那個侍衛急忙道:“公主殿下不可,太子殿下說了,不可動她一根毫毛。”
安可可一頓,她倒是不敢反駁安慶宇,匕首收回來那一瞬間,突然佯裝掉了下來,一下子刺中軒轅蔦蘿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
“哎呦,這可不是本宮有意的,是匕首自己掉下去的。”
侍衛和軒轅蔦蘿自然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看著越泠然那張清麗的容貌,安可可還是有些生氣,不能讓她毀容,還真是遺憾
軒轅蔦蘿忍住疼痛,始終未發一聲。
安可可眼神凌厲的看著她這個油鹽不進的樣子,心裡的怒火更勝。
想到這裡,安可可一把拽起了軒轅蔦蘿,對著侍衛開口道:“走吧,本宮也要親自看看,皇兄到底會不會對這個女人手下留情。”
軒轅蔦蘿閉上了眼睛,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席捲了全身
終究,還是沒有逃離安慶宇的魔掌。
她若是退一步,對方就逼得更緊。或許,她當時沒有選擇逃離,如今還有可能跟安慶宇面對面的對抗。可若是那樣,勢必會讓祁天美為難。
安慶宇定然會給祁天美施加壓力,讓她交出越泠然。而祁天美,卻絕不會這樣做。這樣,只會更加的挑起兩國的矛盾。
或許,她就應該早早的和殺破去那個偏遠的鄉村躲避著,這樣或許她和殺破都有一條生路。
殺破,那個一心為她的男人,可千萬不要有事。
軒轅蔦蘿被押往安慶宇處的時候,安慶宇已經得意洋洋的坐在大殿之上。看見安可可帶著軒轅蔦蘿過來,卻是笑意吟吟的開口道:“好妹妹,這一次,你可算是幫助了皇兄大忙。”
安可可嘴角一動,隨後輕聲道:“皇兄可切莫忘記了答應皇妹的事情。”
安慶宇眉心一挑,笑著點頭道:“這個你儘管放心,本宮答應你的事情,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這倒也是,安可可笑了笑,站在了一旁,佯裝愧疚的開口道:“皇兄,您說的是毫髮無傷,可妹妹還是無意中,傷了她,皇兄可萬萬要原諒皇妹啊。”
安慶宇看了一眼軒轅蔦蘿的身上的傷口,只有大腿處的是新傷,在他眼裡,安可可也只會做些小惡作劇罷了,不成器啊不成器
“罷了,如此小傷,本宮不會放在眼裡。”
說罷,安可可更是獨自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大有看好戲的樣子,而安慶宇卻是開口道:“可可,今日本宮打算好好審一審這個女人,怕是不便有人在場。你若是實在是想要看好戲,改日本宮找個侍衛去跟你好好說說就好,如今,是本宮自己和她的時間。”
這話說的有些邪魅,安可可頓時也緩過神來,隨即邪惡的笑道:“如此,倒是皇妹不懂禮數了,皇妹這就離開。”
說罷,安可可帶著殿內的人離開
就連殿內的人,也紛紛識相的退了出去。
安慶宇見狀,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了軒轅蔦蘿
“如今,本宮是該叫你祁子情還是越泠然呢?”
見她不說話,安慶宇笑的更加猖狂了,“還是說,本宮應該叫你軒轅蔦蘿?”
這句話一出,軒轅蔦蘿終於有了神色,她抬眼看了一眼安慶宇,隨即低下了頭去。
安慶宇知道她的身份,不足為奇。畢竟安慶宇的手,都已經伸到軒轅家的暗衛之中了,知道她的身份,不過就是遲早的事情。
“你對本宮知道你的身份,似乎並不意外?”
軒轅蔦蘿倒是不慌不忙,雖然被束縛著手腳,但是卻淡定異常,“人活一輩子,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罷了,不是嗎?”
安慶宇笑了笑,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宮找了你那麼久,甚至因為你的死,還傷心了好久,如今佳人就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