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是想去討好,他實在不甘心就這樣被架空。終於把元子激怒了,她攔住貴先生說:你太在乎這個小股長,我去找他!便衝了出去。
鍾三郎在接待客人,元子只好退出來。過一陣元子再去,鍾三郎說他正要出門,驅趕元子走開。元子被迫退到走廊,壓住怒火問:那你哪時有空?
鍾三郎仗恃自己在峰縣支行當行長時,跟峰縣縣長束空關係密切,而束空又是維坤市長的外甥,於是他滋養出了山大王的霸氣,連光震行長都不放眼裡。加上他對元子的背景和脾氣一無所知,很不客氣地驅趕元子:哪時都沒有空!
元子給鍾三郎一句話噎住了,她那小姐脾氣一下子就發作了。她攔住鍾三郎:我問你,為什麼不要我們當股長的做事?誰這樣安排的?
鍾三郎不屑一顧地說:上面定的。
上面誰定的?
鍾三郎煩了:集體研究決定的。
假借集體名義,就是你定的!
鍾三郎也火了,厲聲呵斥元子:這營業部是你主持工作還是我主持工作?有你這樣對領導說話的嗎?
元子一臉鄙夷地說:就你鍾三郎,還想當領導,還想一手遮天,當心你年三十看黃曆——沒日子了。
立即圍上來不少看熱鬧的人,都禁不住鬨笑起來,笑得鍾三郎惱羞成怒:你目無領導,無法無天了!他一把推開元子,推得元子跌跌撞撞。元子怒罵他:張牙舞爪,你像流氓,呸!
鍾三郎一向自我感覺良好,沒幾個人入得了他的法眼。來營業部又是三板兩斧就理順了,他滿心以為,都已經對他俯首帖耳了。現在竟然遭一個姑娘當眾罵他流氓,他感到顏面掃地,氣血攻心,他氣急敗壞地抓過元子:我怎麼流氓了?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別想走!
元子要掙脫他的手,卻是掙脫不開,元子揚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