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了,蕭洪捂著肚子徹底笑開,令shì立他身後的黑瞳、還有眼前的劍君十二恨都莫名其妙。
也只是素還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似乎也忍得很辛苦。
蕭洪的表情,劍君十二恨是不會去在意,可是素還真竟然也表情有異,那事情就徹底的不同了。
“咦,你們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麼?”劍君突然問。
素還真晃了一晃,才止住身形,魂不守舍的對蕭洪說:“劣者突然想起還有要事要辦,就先得罪了……”
素還真的身影嗖的一下子飄然遠去,令劍君十二恨的不詳預感更甚。所以他就問蕭洪:“喂,我說那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蕭洪卻不回答。
劍君終於急了:“喂,你這人好沒道理,這問你話呢!”
蕭洪擔起茶杯輕叕一口,卻不緊不慢的搖搖頭:“朕有名有姓還有號,並沒有聽到有人招呼我、說有事請教……”
冷場,還有咬牙切齒的劍君十二恨:“那麼請教這位什麼蕭什麼信什麼元皇的,究竟是有什麼事讓大家都如此神神秘秘!?”
不只劍君十二恨想知道,就是蕭洪身後的黑瞳也伸長了脖子炯炯有神,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
蕭洪的回答,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血菩提處理完之前,我不說。”
噗哧一聲,劍君也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一個麻袋,就往口裡倒豆子一般倒了個一乾二淨。然後立個馬步後元功運轉,劍君十二恨氣沉丹田,在瞬間就將入口即化的yào力盡數煉化,吐出長長一口濁氣後,才沉著臉問:“現在,可以,說了?”
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大有牙崩半個不字就當場掀桌走著瞧的意思……
“唉,我說了讓你隨便送人的,你卻非要把它吃光……”蕭洪一副惋惜的模樣,也不在乎劍君十二恨的難看臉sè,自顧自的自言自語:“據說血菩提,是麒麟jīng血的凝聚,吃上一顆就能當十年苦修,可事實上……”
是啊,火麒麟從古到今就被聶英、斷正賢以雪飲狂刀和火麟劍傷了那麼一回,又哪裡會流那麼多血、養上一dòng的血菩提?
既然沒有受傷,就不會流血;既然不會流血,就沒有血菩提……
可是血菩提當真長了一凌雲窟……
而且那隻火麒麟,據說還是隻母的……
也難怪火麒麟一看到劍君十二恨就不自在、更加難怪火麒麟一看到劍君又在嚼著糖豆就再也不能自制的不自在!
蕭洪說得懵懵懂懂,又是引經據典、又是道聽途說的,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又有那一個不是心有玲瓏?
黑瞳已經目瞪口呆。而劍君十二恨終於是臉sè大變,挖著喉嚨就乾嘔起來、又嘔不出來:“蕭信,你害我!”他如此大叫著!如此難堪的林林總總、竟然被素還真一見無遺的看到了,從來都最最驕傲或曰傲嬌的劍君,已經覺得他的世界開始從頭崩塌……
偏偏一切的始作俑者,某蕭洪,卻搖搖頭,一臉的悲天憫人:“有誰害你?我麼?從一開始我就讓你不要碰血菩提,是你自己……”
……是啊,mí夢的驚醒、傳聞的真相、往往都最是兇殘,特別是當那些物事,和某些一個月流一次血還不死的生物聯絡起來時……
“呃啊啊啊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終於是在冥界dòng響起來。
“一恨……”嗯,最為拉風的登場詩號,已經再也恨不下去:“恨!恨,恨,恨啊……”
rì正當空、還心情煩悶,正是砍人的好時機……
只見某人手持一柄血紅sè的利劍,一劍化開暗黃sè的中軍大帳,大踏步頭也不回的往閶闔國都的城牆走去……
明明有事先行一步的素還真突然出現在蕭洪身後,一臉古怪的問蕭洪:“他知道了?”
蕭洪更加不堪,一臉笑意瞬間迸裂:“對:該不該知道的,他已經都知道了!”
素還真:“……”
黑瞳:“……”
幾個人面面相睽,臉上的表情不可謂不jīng彩。
“哎呀不好……”還是素還真定力夠“劍君羞愧過度失了理智,現在一個人往閶闔國都去了,陛下快隨劣者去照應下!吉爾,還有葆拉,你們速度去集合兵力,準備支援!”
半huā容經營閶闔國兩百年,控制數道含金量最高的星河天瀑,她手上的戰力還是很足的。
不說其為數千人的量產化先天或者準先天戰力,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