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打電話給他幹嘛,還說狗哥告訴他我打電話給他了,我就問他幫我的事,能告訴我是誰不?他嗨了聲,說:“就這事兒啊?我以為是啥大事兒呢。不就是找了個局長聊了聊,不就解決了麼,這也值得你一直掛在嘴邊兒啊,沒事兒,你那小縣城的那麼點兒小破事兒,隨意解決,行了,沒事兒你也多來一次省城,請我們玩一頓啊,你看我們這錢也沒了,你不請客誰請啊?”
我好無語,心裡對這個老大別提有多崇敬了,人好,幽默,還沒架子。喜滋滋的掛了電話以後,我給卓小雨發了個簡訊過去,告訴了她大概的情況,不知道她能收到不,反正我覺得我是問心無愧了,不是我不告訴她,而是我不敢,現在我可以告訴她了,自然會告訴她。共丸見扛。
上課的時候她回了個知道了,“默默,其實你不用告訴我的啊,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而且,這次沒能幫到你我很抱歉,”我就回她說:“這有啥,你幫我多少次了,這根本不算什麼。”她就說行啊,知道感恩就行。叫我晚上請客吃飯,她剛好把所有人都叫上,萱萱也會去,說實話,我回來以後沒看到萱萱姐呢,我問她:“能叫到嗎,她不是總跟長劉海在一起呢麼,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她說:“你懷疑我的能力,我是誰,你是誰,她可是我好姐妹。”我就說了句,“好吧,喊來就是,我一起請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夏夢碰了面,她打了飯以後就跟我一起躲到了學校後面的操場上吃飯,說是怕被其他人看到萬一傳到老師耳朵裡再傳到她媽那裡,就完蛋了。我也沒說啥,畢竟安全就好,我把瘋子哥幫我的事兒以及卓小雨問我的事兒都跟她說了,怕她一直疑惑這個事,這下給她解惑了以後,她恍然大悟,同時還用手捂著小嘴巴說,“我還以為蘇然是騙我的呢,你還真的跟她一樣獲得優先保送資格了啊,哎,你倆太爽了吧。我真是太羨慕你們了。”
我說:“那有啥啊,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得的,你想啊,我為了救你,可是跟惡徒老師搏鬥,我感覺這樣的獎勵還少了呢,那可是差點付出了我的生命危險啊。”
她就瞪著我,說:“默默,你咋這麼不要臉了呢,明明是你吃醋所以跑去把人家打成那樣,最後你得了好處好賣乖咧。”
我一把抱住了她說,“你說啥呢你,你再這樣說,我把你給在這裡就地正、法了啊?”
她就罵我流氓,還說小心她告訴蘇然叫她來收拾我,我就抱住了她狠狠親了一口,說:“你讓她來啊,你叫啊,整的好像我很怕她似的,她算個毛啊,充其量還不就是我胯、下的…”我還想說啥,說的順嘴了,立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再說下去估計要討打的,她就瞪著眼睛問我,“胯下的什麼?你說清楚點、再說一遍?”
我立馬跑,她就在後面追,後來被她追到了,打了我一頓,我也只能忍著讓她打我,畢竟女孩子嘛,打的也不疼。我倆最後坐在樹林的墩子上的時候,她看著我時候,“許默,你出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真的,一下就慌了,我媽還逼著我倆分手,我當時恨不得死了算了,怎麼什麼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感覺自己的命運就這麼淒涼,什麼都要被別人驅使,那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再加上你還同意了我媽的要求,真是把我心都涼了,幸好第二天你來找我了,不然,我真打算不跟你在一起了,以後都不會再愛了。”
我抱著她跟她說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她還說她那天晚上做夢沒跟我在一起了,相反,她好像是被一個人迷暈了,然後對她做了什麼事似的,最後她就感覺腳上髒髒的,總感覺有人一直在摸她的腳什麼的,後來就嚇醒了。我就哈哈笑,說:“你想啥呢啊,思想這麼邪惡,怎麼做這麼猥瑣的夢啊,你可是個女孩子,難不成,你想要了嗎?”
我的意思她估計是懂了,臉紅了下,她就打我說:“你瞎說什麼呢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和她分開的時候,她突然間跟我說,“默默,你想知道我做的那個夢裡猥褻我的腳的人是誰嗎?”
我就笑,說:“難不成是我吧,我可沒有足控啊,你可別這麼想我。”她搖搖頭,臉上沒了笑容,說:“默默,你怎麼都想不到,他是劉峰!”
我立馬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我說:“你怎麼會想起這個人,他不是都離開體院不在這裡了麼,趙明飛滾蛋了以後,他也滾蛋了,別瞎想了啊,他就算是回來了,我也可以把他再趕出解放,我能趕他一次,就能趕他第二次,你別怕。”
她就搖搖頭說,“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個夢吧,默默,我先走,你等會兒再出來,別被人看到我倆一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