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呵呵一笑,說:“現在還有人能救你麼,咱們今天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
我正打算再給他一拳頭解解恨,哪知道我的手已經動彈不了,我以為是黑大個攔著我呢,我回頭,卻發現黑西服,他另一隻手打著繃帶,可是這隻手完好無損,看他的樣子很輕鬆接下了我這全力一擊。
他盯著我說,“你認識,那個,瘸子,對吧?”
他說話磕磕巴巴,但我還是能聽懂,他問我是不是認識那天跟他打成這樣的瘸子哥,以及把小日本一招制敵的瘸子哥。
我點點頭,不屑一笑,說:“怎麼著,你想找他,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些小鬼子的功夫,始終是源自我們華夏,試問,孫子怎麼能打敗老子呢?”
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我整個人飛了起來,胳膊疼的很,我發現我的身子三百六十度轉了個圈兒,狠狠地摔在旁邊的樓梯臺階上,咯吱一聲,我感覺到手崴了,肯定是崴了,就算沒斷也脫臼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是喪失了戰鬥力了,再打下去我身子骨都會斷掉,沒想到,這傢伙雖然斷了一隻手,還是這麼猛,這是我沒想到的。
我突然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嚴重的代價,他嗎的,他只是手骨折了,而不是全身殘廢啊。
我躺在地上,看著小日本雖然腳受傷了,但他的身手也還是很矯健,至少小胖上去,也被他甩飛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只剩下黑大個還在硬撐,但沒多久,也倒了,劉峰那逼自然也就自由了。
劉峰過來啪啪打在我們一人一嘴巴子,還想叫人來把我們捆起來,順便幹掉我們,可是天助我也,這裡的聲響早已有人報告了保安,把我們給運了下去,那護士還在那嘖嘖聲,說怎麼打的這麼重,不是骨折了就是脫臼了,這是要殺人嗎,是誰幹的。黑西服說是他,護士就說不信,還問是不是劉峰乾的,劉峰就笑,說:“你覺得是我乾的,那就是我乾的唄。”臺肝廣扛。
這次是我的疏忽,被抬在擔架上,我跟他們說,“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會遭受這樣的罪,我他嗎哪知道,這兩個傢伙就是手殘了腳殘了也這麼厲害。”
麻子嘆了口氣說,“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哪知道他們還是這麼厲害,幸好,保住了命。”
不過馬上麻子臉就說不對頭,咱們在這兒很危險啊,我們又問小胖剛剛他們去追劉峰,怎麼樣了。小胖說劉峰好像是沒發現他們,就只是去小賣部買了點兒東西過來,就上去了。我點點頭說,“那這樣,就是沒有他們的援軍了?可是這醫院還是危險啊,萬一這兩個傢伙下來,咱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我們就嚷嚷著要出院,不能在這裡治療,那醫生和護士以為我們捨不得花錢呢,就勒令我們一定要住院治療不能拿身體和性命開玩笑,還給我們講道理,我們是懇求他們,也沒用啊,但因為行動不方便,怎麼跑啊。
沒辦法,他嗎的,只能打電話給我們高二的兄弟們了,叫他們現在馬上就過來救援我們,一開始沒人接,後來還是沒人接,而且也沒有一個可以組織起來來救我們的人,後來沒辦法了,我看到通訊錄裡有個齊海盛,就打給他了,說:“長劉海,你來救一下我們吧…”
電話打出去以後沒多久,他就帶著人來了,效率還不錯,不過他們來了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說,“外面怎麼那麼多學生啊,來打群架的嗎?”
他這麼說,我們立馬嚇尿了,趕緊的起身,到窗戶邊兒上看看,我立刻無語了。
吳瓊兄弟,十六中的人,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起碼有上百號人,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這是要弄死我們的節奏啊。
我問長劉海他們,“進來的時候沒人堵著你們嗎。”長劉海說:“沒有,那些傢伙是說,只准進不準出。”
小胖就擦了擦額頭,捂著自己拿被打的有點脫臼了的下巴,說,“你的智商真的把我感動哭了,這他嗎你是傻比嗎,把兄弟們往火口裡塞?”
說著說著,小胖就火了,要罵長劉海,長劉海也不高興了,說,“怎麼的,你說說,還有誰會來救你們,好心好意救你,你他嗎的還給我擺臉色是不?每次有點啥活動也不叫我,把我當成兄弟過麼,噢,現在有難了,想到我了,我來救你們,這還是我的錯了,是嗎?”
我聽他講的也挺難聽的,罵了句,“夠了,小胖,閉嘴!”
反正左右說不出個理來,沒意思,我跟他們說,現在眼下的是,怎麼離開這兒,外面堵成這樣,顯然都是劉峰叫來的,就咱們這二十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