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們打算怎麼做,麻子臉說:“這事還要從長計議不著急,我們以後慢慢再談。”
那天晚上我睡得挺晚的,迷迷糊糊我還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真的成了城南的老大。發現自己腹背受敵,金野他們都對我虎視眈眈,最後我跟瘋子哥他們求救,卻得不到救援。我的人全部都被逼退在角落裡,差點沒被逼死,我直接就被嚇醒了,醒了以後,我就發現了一條簡訊,這個簡訊是個陌生的號碼,他給我發的是,“許默,能跟你聊聊嗎,我是蘇平。”
看到這個簡訊的時候,我的眉頭緊鎖了起來,他怎麼會突然聯絡我,而且還是用陌生的號碼。我記得他此刻不是跟著金野辦事的嗎?聽瘋子南說他現在好像是金野出去辦事的左右手。經常跟著金野的,那他給我發這個簡訊的目的究竟又是什麼呢?就在我剛剛跟劉子銘劉麻子分配完城南勢力的時候,蘇平就聯絡我,這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還是不僅僅是巧合,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的話。那我可要心寒了。+無+錯+小說+m。+QulEDu+
大概中午的時候,我又收到了這個號碼的簡訊,還是蘇平,還是那句話,我能跟你聊聊嗎許默,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地點,他在一個小酒吧等我,只是他一個人,他叫我過去。
出於好奇,也出於對老朋友的想念,我還是去了,我的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念想,他來找我不是為了爭地盤的事,而只是為了敘舊,那樣的話,我心裡會覺得特別的安慰。
我也沒帶什麼人直接就去了,因為我相信現在城東,城南,城西,城北四方勢力在我眼裡已經浮出水面,勢力範圍也很透明,到了這一步,基本沒有人偷襲我了,蘇平想要見我,便肯定不會派什麼人跟蹤伏擊,那樣只會打他金野的臉,他們犯不著這樣做。冬名以劃。
到了那個小酒吧的時候,我找了一下,果然是發現了蘇平在不遠處的吧檯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著幾個美女笑,看到我來了以後,他衝我笑了下,給我點了一杯酒,我也不含糊,直接就跟他幹了起來,喝了一杯以後,估計是覺得不過癮,又叫了一杯喝了起來,連喝三杯以後總算是不想喝了,他就揉了揉眼睛,看了我一眼說,“許默你來了,好久不見。”
我也給了他肩膀上一拳頭,你也是,好久不見,咋回來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聯絡我,他看了看我沒說話,而是點了根菸吸了兩口,只說了一個字,“忙,”
我就只是笑,問他:“忙什麼,比以前當高三老大還忙嗎?”
他就嗤笑一聲,說,“許默你就別笑話我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我也笑了,他說,“如今你都已經是老大了,是高三老大,是解放老大,還是三個學校的老大,以後還會是城南的老大,”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我看他的臉色變了,我心裡也在打鼓,城南老大?他為什麼會這麼說,看來他今天來找我的目的還是為了這個事兒啊。
我的心此刻沉了下去,為了權利,為了地盤,他和瘋子南都相繼來找過我,以前的兄弟感情可能早就不復存在了吧,這也許就是現實吧。
我跟他說,“我們曾經是兄弟嗎?”
他愣了一下,拿著酒杯狠狠灌了一口,說:“不,我們永遠
是兄弟,”
我反問他,“兄弟?我們是兄弟?是兄弟你今天還來找我,是為了城南的地盤而來的吧?這就是你所謂的永遠的兄弟?”
他看到我的眼睛裡在發火,也知道我的憤怒,他又喝了幾口酒,他只說了八個字,“各為其主,身不由己。”
說完以後,他又抓起了一瓶酒,狠狠地往嘴裡灌,好像不要錢似的,而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抓起一瓶酒,狠狠地往嘴裡灌,也許灌完了這瓶酒,下一秒鐘我們就會兵戎相見,也許灌完了這瓶酒,下一秒鐘我們就不會是兄弟,也許灌完了這瓶酒,下一秒鐘我們就是敵人,但我們都忘不了,曾經的曾經,我們一起浴血奮戰過,我們一起傷心流淚過,我們一起年少輕狂過,我們一起青春飛揚過。只是因為那些年的熱血,那些年的青春,再也不在,再也回不去從前,那些美好的記憶,美好的眷戀,已經成了一幅幅的畫面,定格在那一秒,永遠都不會再重現。
然後,我們都清醒了。喝酒喝到吐,吐完了以後,就都清醒了。
我問他,“你來找我,是不是金野叫你來的?”
“是。”
我問他,“他也想得到城南的一部分地盤兒,是麼?”
“是。”
我問他,“那你想從我這裡找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