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可能真的會動手。”
一旁的胡戈,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我會這樣,慶幸似的,指著我說,“瘋子,這人是個瘋子,阿海你不聽,現在知道了吧,你非要惹他,讓他辭職拿了工資走,不就完了麼。”
那黃和海苦著臉,說:“我哪知道他這麼瘋啊。”
“少廢話!”
我狠狠的踹了下他的膝蓋,說:“你給我跪下,你們倆,也給我跪下!”
那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挺狠的,他們跪我,顯得不合規矩啊,可黃和海已經快哭了,說你們倆大哥啊,跪了吧,我給你們改天跪個十次八次還給你們行不行?
那倆人沒說啥,只能咬咬牙,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們跪了我,不丟人,只有這裡的四個人知道,不多,誰都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
然後他倆就跪了,我笑了,果然,因為趙明飛,我居然變成了一個狠人,也許是因為社會,也許是因為趙明飛,反正,我突然發現我蛻變了,但我不會跟趙明飛他們那麼卑鄙無恥,用家人、兄弟去威脅他人,但我知道,人要狠,還有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是白費功夫。
但我沒打算放過他倆,我指著黃和海,“草泥馬的,你以後還敢不敢的?”
他趕緊說,“默哥,默哥,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行不行,我就這麼一個屁,你把我給放了吧。”
我呵呵一笑,說:“你連個屁都不是。”
他趕緊說:“他確實不是個屁,行了吧。”
我點點頭,“如果你不服,現在我可以收手,咱倆再打過。”
我就不信,我跟小叔學了那麼久,就算學不到小叔的七成八成,五六成也算是有的,不然,我怎麼可能打的過劉峰。
教訓了黃和海以後,我又指了指胡戈,說:“你給我聽好了,剩下的兩天,爺爺不來了,你也得給我發全額的工資,明白不?這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搶劫,懂麼?”
他全身都在顫抖,估計這會兒才發現,我是個混子,是個痞子,是個連他這個社會人都害怕的學生。
他趕緊說是,“是,就這樣吧,反正大老闆不知道,這個事兒,我可以做主的。”
我滿意的點頭,“另外,菡姐那裡,你明白怎麼說吧?”
他說明白,明白。我說:“行,要再讓我聽到菡姐那裡我的不是,那你完蛋了。”
他趕緊點頭,希望趕緊送走我這個瘟神,可惜,我就偏偏不走。
我剛開啟門,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了,我指著他說,“哦對了,你昨天,居然敢調戲我媳婦,這個帳怎麼算?”
他慌了,說:“我沒有啊,默哥,我真沒有,我真的只是想關心一下嫂子的身體健康,我看她臉都白了,就給她拿點兒藿香正氣水,應該會好吧。”
我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罵了句,“草泥馬的,你糊弄鬼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歪歪心思,草,這樣吧,你從我這裡,爬過去,我就放過你,順便還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整個人愣住了,我把門給關起來了,我說你放心,這個事兒,就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你鑽我胯的事情,也不會流傳出去,你的這個主管的位子、威嚴,還是會有的。
“要是你不鑽,你的下場就是這樣!”
我狠狠的紮了一下,在黃和海的大腿上,他居然整個人都不敢動彈,出了挺多的血,那胡戈,嚇軟了,說:“默哥,我做,我做,你別扎我。”
我點頭,說:“行,那你趕緊的。”
我看著他一點點,跟一條狗似的,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笑死了,我說,“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你倆在一起,是不是想密謀害我什麼的,不然,怎麼出車時間,你們在這兒打牌?”
那黃和海趕緊的說不是,然後把自己的大腿的血給用布條給止住,生怕流血過多,說:“默哥,我們真的沒有啊。”
我開啟了手機,播放了一個錄音,錄音裡,說的是在廁所一對男女的偷xx的事情,而且,倆人還把胡戈給數落了一頓,還說胡戈的那方面不行,可把胡戈的整個臉給弄青了。
而黃和海,整個人愣住了,玩玩沒想,自己跟丁寧做出這種事來,還有人偷拍了,難怪那天在外面發現了許默和阿明,原來,人家早就在設計自己了。而自己還傻乎乎的,進了人家的套。
“胡戈,不是我說你,交友不慎啊,你沒碰過的,或則你已經碰過一點點的丁女士,居然早就是人家玩爛的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