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兒了,居然這麼整我。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不單單往他身上倒那種汙水,還把他整個人都泡進去了,而且,打他的時候,把他的屁股給開啟花了,導致他屁股上的傷口接觸到了那些汙水,而且一直沒洗澡,現在就弄出痔瘡來了,他說完以後,哭喪著臉說默哥,這能怪我麼?
他說完以後,我們都笑得不行,長劉海說那些人也真是可惡,這仇雖然已經報了,但還是覺著不夠爽快,得把劉峰也給按到汾水裡面去,讓他也試試那些味道。
小胖說就是。我罵了句,“你們還嫌麻煩不夠多?”我指著長劉海說,“你媽沒跟你說麼,還有咱老師來的事兒,你都忘了?這幾天,咱最好是消停點兒,再說了,黑大個還沒出院呢,那腳還沒好呢。”
長劉海說了個哦,小胖和王安民問我倆怎麼了,我們就把來的時候,碰到他媽,還有班主任的事兒給說了,當時小胖和王安民都低頭了,說,“對不起啊劉海,我們不知道你家裡是這種情況,唉。”
長劉海罵了句,“咱幾個是兄弟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還做不到,那算個幾把的兄弟啊?”
小胖說了句也是,說:“等老子屁股好了,以後我就是賣屁也得給你把錢給弄回來。”
長劉海噁心的做嘔吐狀,說:“你快別了,我不要你這種髒錢”。
小胖還學著小姐的口氣,說,“哎呦,我這錢又不偷又不搶,是我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嘛,怎麼就叫髒錢了?”
我就踹了他一腳,說:“行了不,玩夠了不,走吧,今天出院吧。”
這會兒,那個護士也過來了,準備好了新的被單和床單,然後叉著腰說,可以走了吧,手續辦好了,你們去交一下床位費就行了。
當時王安民就問了,說不是已經交過了麼,那護士就說,“床位清理費。”
雖然很憋屈,但也沒轍,沒幾個塊錢,但我們很不爽吧,小胖說,“早知道老子就拉一坨在你們床上,看你們怎麼掃。”
那護士罵了句,“你試試的?”
小胖邊跑邊笑,說:“老子不單單要拉在床鋪上,還要拉在你腦袋上,哈哈。”
那護士叫他回去的,說:“你過來的,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們也算是出了口惡氣,至少把那個逗比護士給氣得半死,逞了一下口舌之利。
出去以後,我問小胖身體沒事兒了吧,疼不疼什麼的,要不要買點兒紅藥水啥的塗塗。他說了句,“不用了,我就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塗了也沒用,讓他自然好吧。”
我當時就挺難受的,心想自己這所謂的大哥,到底是怎麼當的,因為上次跟他見面,沒來得急看看他傷得如何,這會兒我得看看,於是我就找了個地兒,讓他把身上的衣服給掀開來給我們瞧瞧。
當時我看到他身上,背上,大腿上,青一塊塊的,我就心頭一酸,嗎的,差點流淚了,不過大家都在呢,我也得忍住,長劉海當時就抓了石頭在手心裡,說你等老子直接把那劉峰給拍死,還有那劉明,小胖沒弄死他,我來弄死他!
王安民嘆了口氣,說“劉海,你是不知道,我當時照顧著小胖過來的時候,他昨天比今天還嚴重,整個人,多處軟組織受傷,骨折什麼的都是小事,不過地方太多了,也不好弄,醫生說讓他最好自己恢復,這樣更好一點。”
我看長劉海這麼激動,我罵了句,“你別給我亂來啊,我告訴你們的,我是老大,什麼都得聽我的,就算我要叫你們去殺人,你們也得有我的命令以後,才準去,就看這次小胖,你看看你煞筆不煞筆,你要去殺人,你告訴我一聲啊,帶我們一起去啊。”
“你看你這,人沒殺成功,自己弄的這破德行,像個什麼樣?等劉峰他們還要打你,他的親戚,還要弄你,你怎麼辦?”
我看小胖還想說啥,我就問他,“你爸媽怎麼辦,你要他們怎麼辦,這五萬塊,你家裡給的起麼?”
小胖沉默了,不說話了,我說,“你咋啞巴了,你說啊,你說話做事,就不知道考慮考慮後果的麼,小叔的下場,你們沒看到麼,什麼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都是狗屁我跟你說,進去以後,判個五六年,出來以後就廢了,你想進監獄,是不是?”
小胖說不想,說他也挺怕的。我點點頭,說,“所以啊,咱們有了前車之鑑,為啥還要去做?都是煞筆麼不是?”
“其實小胖,你狠劉峰,咱們可以找個機會,把他狠狠打一頓,就好像你似的,人家也不殺了你洩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