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微微一笑。
其他人都開始小聲的揣度議論起來。
正在說話間,外面大夫人已經聞訊趕了來,面色凝重道:“我聽說這裡出了人命了?是什麼事?”
“沒!只是暈了個丫鬟!”之前的管事婆子忙道,說著又是面有急色的示意屋子裡,匆匆把事情給大夫人說了。
平白無故的,蘇逸過來換個衣服就出了這麼多事,大夫人自是馬上感覺到事情不對。
她含笑上前,便是直接對蘇逸道:“是下頭的人疏忽,怎麼把二公子引到這間屋子裡來了?沒驚著您吧?”
“我還好,大夫人不別介懷!”蘇逸笑道。
慶妃卻是不肯放棄機會的,冷然的一勾唇角道:“蘇二公子就準備這麼搪塞咱們嗎?”
“慶妃娘娘的意思,微臣不明白!”蘇逸便不改色,仍是淺笑妍妍的看著她。
“院子裡莫名暈倒一個丫鬟,現在又有人和您一起衣衫不整的同時出現在這屋子裡,難道你還要推說這都是巧合?”慶妃厲聲說道,唇角牽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冷笑。
“什麼衣冠不整?微臣可不敢在娘娘面前失禮!”蘇逸道,抬手隨意一掃身上依然穿戴整齊的衣袍。
沒能當場逮住兩人糾纏,這本身的形勢不利,慶妃冷冷的看他一眼,就就外面呵道:“把羅三小姐的那個丫鬟帶進來!”
慶妃這般咄咄逼人,已經顯得十分刻意了。
大夫人的眉頭皺起來,卻沒能跟她正面衝突。
有人把剛剛轉醒的香草扶了進來,香草看著屋子裡的情形還有點頭暈眼花,慶妃已經迫不及待道:“你是羅三小姐的丫鬟?”
“是!”香草下意識的回,緩慢的記起前面的事,突然神色一晃,倉惶的撲倒在地,哭喊了出來,“各位主子救命,救救我家小姐!”
聽了這話,慶妃就更是定下心來,臉上卻刻意做出凝重的神色道:“怎麼回事?是誰打暈你的?羅三小姐她人呢?”
“我——我不知道!”香草惶惶道,目光凌亂的四下裡瞟了一眼,看到人群裡的蘇逸卻是本能的心虛,匆忙又再別開視線,然後才囁嚅道:“我家小姐不見了!”
“什麼?”大夫人倒抽一口涼氣,不由詫異的擠開眾人去了內室檢視那床上睡著的人。
這邊香草哭哭啼啼道:“奴婢本來是和小姐在花園裡散步的,後面突然就被人打暈了,方才醒過來,我家小姐就已經不見了!”
慶妃心中滿意,唇角勾勒一抹笑,看向蘇逸,“蘇二公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娘娘真會說笑,羅家小姐不見了,和微臣有什麼關係?又幾時輪到我來說了什麼了?”蘇逸道,負手而立,朝向空氣裡微微的吐了口氣。
“你還死不認賬?羅家小姐衣衫不整的和你睡在一個屋子裡,眾目睽睽之下,你還要抵賴嗎?”慶妃擰眉道,說著又帶了幾分語重心長的嘆惋道:“說起來你們男未娶女未嫁的,真要是兩情相悅也是好事情,何必要走極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在場的人看向蘇逸的眼神已經隱約透了幾分怪異出來。
雖然誰也不絕對他有用非常手段對羅予琯做什麼的需要,可是事實面前,也總是難免惹人遐思的。
“我不過就是受娘娘的指點過來這院子裡換身衣裳罷了,什麼羅三小姐,娘娘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蘇逸的目光也冷了下來,眉峰一挑,再看向慶妃的時候就明顯帶了幾分寒氣。
“你這是什麼話?本宮也是見你的袍子髒了才好心——”慶妃脫口道,趕忙辯駁,話到一半又覺得自己說多了恐有欲蓋彌彰之嫌疑,立刻就是話鋒一轉,冷冷的一指內室的方向道:“羅三小姐不明不白的暈在這間屋子裡,而這裡又只有你之前來過,你總要給一個解釋的吧!”
蘇逸冷冷的看著她,不置一詞。
“小姐!”香草反應過來,匆忙撲過去。
彼時大夫人已經瞧過了那人,她卻沒動,只就站在床前。
香草撲過去,一下子就將那人抱在了懷裡——
羅予琯和羅翔計劃算計蘇逸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自己暈了不知道後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聽了慶妃和蘇逸的對話就只當是羅予琯得逞了。
聲淚俱下的撲過去,一把抱著自家小姐,香草的手臂突然一僵,緊跟著下一刻卻是尖叫一聲,猛地一把又將那人推開,自己則是倉惶的後退一步,被腳踏絆倒摔在了地上,指著床上那人顫抖不已。
那人被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