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侍衛剛剛拐出了巷子,馬上就有之前派出去的探子回稟,“郡王爺,方才南河王世子在這裡遇到常寧郡主的車駕,兩人在此攀談了好一會兒的功夫。”
褚琪楓露出一個早知如此的表情,揮退了對方。
等在前面街角的朱遠山這才帶著霍傾兒過來。
“郡王爺!”朱遠山道,把一個信封遞過去,“只是剛才慌亂中從霍小姐身上掉下來的。”
褚琪楓並沒有去接那個信封,只就漠然的移開視線,“送她回去吧!”
“郡王爺——”朱遠山詫異的瞪大了眼。
褚琪楓卻是冷冷一笑道:“你順便告訴霍罡,以後不必在本王的跟前來玩這樣的把戲,這一次我暫不與他計較,再有下一回,勿論是霍小姐還是他,就都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不管這信封裡放著的到底是什麼,既然是這麼要緊的東西,怎麼可能讓霍傾兒這麼容易就拿到手?並且還給帶了出來。
朱遠山聞言,不由的一驚。
褚琪楓面無表情的剛要打馬離開,旁邊被暫時安置在牆根底下的霍傾兒卻是不知不覺已經轉醒。
她踉踉蹌蹌的爬起來,急切的追上來一步,不可置信的小聲質問道:“郡王爺你說什麼?我父親他——”
她躲在窗外偷聽了霍罡對霍夫人說的話。
當時慌亂之餘沒有多想,現在仔細回想——
霍罡是武將出身,怎麼可能對她藏在窗外那麼長時間都全無察覺?
霍傾兒的話剛問出口,卻已然是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
她的面色慘白,魂不守舍的踉蹌著一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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