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該是在城南的。”
胡成聞言,渾身就又是一僵。
褚潯陽上回來過楚州,但是當時戰況緊急,褚易安從城裡過了一趟,連府衙都沒去就直接去了軍營了,他是料準了褚潯陽對這座城池裡面的情況一無所知才會無所顧忌的心口胡謅。
“郡主您有所不知,咱們刺史家大業大的,哪裡就會只有那一座別院了?”勉強定了定神,胡成仍是陪著笑臉道:“他在城南的確是有一處產業,可這處院子也是他的,平白無故的,小的扯這謊話做什麼?”
“真的?”褚潯陽道,神色輕微輕緩,抵在他腰後的利刃卻沒有絲毫收回去的打算。
“小的就是騙誰也不能騙您啊!”胡成道,滿頭的大汗,背上也隱隱的有幾分汗溼,“郡主您別跟小的開的這種玩笑,我這就給您叫門去,是與不是,你問了守門的不知道了?”
“叫門?你要叫誰?是埋伏在這裡的刺客殺手嗎?”褚潯陽的四下一瞥,卻是不吃這一套的。
前世她在附近生活了整整六年,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這些人分明就是算計好了她的行蹤,並且提前佈局,等著請君入甕。
她出京的訊息雖然沒有刻意封鎖,但是短時間內能知道的人也不會太多,很顯然——
有人從京城方面拿到了第一手的訊息。
“說吧,是誰指使你誆騙本宮來此?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褚潯陽的手腕往前輕輕一送,下一刻就已經冷了聲音,喝問道:“是想生擒了本宮再做圖謀?還是直接就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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