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吭聲。
褚琪暉卻是喜上心頭,連忙上前一步問道:“叔公此話怎講?”
如果拓跋淮安不是傍晚之後才失蹤的,那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就像潯陽丫頭方才說的那樣,月黑風高,要是有人藉機打了馬虎眼也不無可能,”睿親王道,在心中飛快的將思路捋順了一遍,越想就覺得此事蹊蹺。
頓了一下,他就又對皇帝道:“皇兄,請您恩准,將蘇郡主和拓跋雲姬傳進來,臣弟有事要當面確認!”
皇帝心中權衡片刻,就對李瑞祥點了頭。
李瑞祥轉身出去,片刻之後就帶著神色惴惴的拓跋雲姬和蘇皖回來。
“參見皇上!”兩人進門就自覺的跪地請安。
皇帝沉默不語,睿親王已經徑自開口對拓跋雲姬道,“雲姬公主,昨日你一共見過五殿下幾次?其間可有發現他有何異常?”
拓跋雲姬詫異的抬頭看向他,神色狐疑:“王爺想問什麼?昨日我五哥大婚,按照你們西越貴族的禮儀排場安排,我一早就已經在前面忙著招待客人了,五哥在後宅整理,重新檢查新房那邊的佈置,兩邊都忙,也就中午的時候我從後花園過去的時候遠遠往他房裡瞧了眼,見他正在整理衣冠也就走開了。自到後來,就是傍晚時分送他出門迎親,和後來在喜宴儀式上觀禮了。”
睿親王捻著鬍子瞭然一笑,突然問道:“你確定和蘇郡主拜堂成親的人就是你五哥拓跋淮安?”
拓跋雲姬一愣,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大。
蘇皖更是猛地抬頭,眼睛雪亮的朝他看去。
睿親王彼時已經篤定了心中猜測,對皇帝一拱手道:“皇兄,如果臣弟所料不錯,昨天傍晚十分去蘇府迎親以及後來和蘇郡主拜堂成親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拓跋淮安,而是由他提前安排的一個與他樣貌身材神似的人做了替身,為的就是引人耳目,給他創造便利方便他金蟬脫殼。畢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婚的事情上,誰能想到早在婚禮的儀式之前,新郎就已經秘密潛出城去了呢?”
拓跋雲姬的身子震了震,臉色瞬時一白,目光凌亂的四下亂飄,半天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落點。
蘇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而便是回頭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聲質問道,“這麼說昨天去我蘇府娶親的人根本就不是拓跋淮安?”
如果不是,那麼她的這場婚禮就可以不作數了!
拓跋雲姬心中鄙夷,面上卻還是一副震驚過度一樣的表情,遲遲沒有回神。
睿親王看在眼裡,就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拓跋雲姬張了張嘴,隨後卻是欲言又止的又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我五哥身邊,的確是有一個體型樣貌都和他有六分形似的侍衛,可是——可是——”
她說著就是面色糾結,很有些難以理解的咬著嘴唇,那難道:“不應該會這樣啊,這——這麼會?”
“本王就說是那拓跋淮安怎麼如此的酒量不濟,早早的便已經醉倒了!”睿親王皺眉,噝噝的抽了口氣,抬眸看向皇帝道,“皇上,這件事裡頭怕是大有文章的!”
“好一個拓跋淮安!”皇帝冷冷說道,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他已經很久不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誰表現出這樣的情緒來了,殿中的抽氣聲響成一片,然後就聽後殿理由梁嬤嬤欣喜喚道:“娘娘!皇后娘娘您醒了!”
皇帝的精神一震,剛要說話,外面殿門又是霍然中開,褚易安面色冷凝大步走了進來。
褚易安可以隨時出入御書房,這是皇帝給當朝儲君的殊榮和特許,但褚易安卻是遵循著禮數,一直循規蹈矩,凡事都會先通稟了,得了皇帝的首肯才進來,這樣橫衝直撞也是第一次。
只看他這臉色就知道必定是有大事發生。
皇帝的面色瞬間一凝,目光直直的朝他看去:“何事?”
“楚州方面今日剛剛八百里加急遞送進京的最新戰報!”褚易安道,將手中一封密報呈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他。
李瑞祥接了那信函呈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拆閱的同時褚易安已經繼續開口,字字凜然道:“楚州戰敗,大軍被逼入內城,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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