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的盯著褚潯陽的背影,微笑道,“潯陽郡主的這個性子極好,我們漠北人就喜歡這樣直爽的性子。”
褚琪暉的心裡咯噔一下,一時間竟是忘了呼吸——
不是他願意多想,而是拓跋淮安這話裡行間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他難不成是——難不成是——
不!父親絕對不會同意的。
褚琪暉突然覺得這事情棘手,便是強作鎮定的對拓跋淮安道,“本宮還有事情要馬上去見父親一面,就不陪五殿下一起進宮了。”
一來他必須得馬上去和褚易安通個氣兒,二來——
萬也不能叫褚易安誤以為是他私底下和拓跋淮安有所接觸才故意使壞的。
拓跋淮安自是看出了他的心緒不寧,頷首道,“長孫殿下請便!”
“那待會兒見。”褚琪暉道,帶著兩個隨從大步流星的進了宮門。
拓跋淮安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笑容就越發深刻了起來。
拓跋雲姬的眸子微微一轉,上前一步道,“你還是屬意這位潯陽郡主?”
“西越王朝最重嫡庶之分,可她雖然不是嫡出卻能得西越太子另眼相待,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拓跋淮安道,眼底光芒一片湛遠,“西越皇帝的年紀大了,太子的地位穩固,不可撼動,這是個捷徑,我勢在必得。”
拓跋雲姬見他的意志篤定,就猶豫了一瞬。
旁邊的拓跋榕瑤卻是鳳目一挑,悠然往前走了兩步,看著褚潯陽和褚琪暉先後離開的背影,道,“五哥的眼光你還用懷疑嗎?那事情便就這樣定了,回頭——就交給我好了!”
神色之間,竟是莫名的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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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大招風,我家芯寶還是被盯上了,咬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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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跟寶貝們說個很囧的事情吧:粽子節我回了母上這邊,然後電話給老爹,說我要吃西瓜,讓老爺子晚上回來給帶一個,於是晚上,給我抱了個十六斤的西瓜回來,某嵐西瓜控,晚上啃的很哈皮。然後第二天,老爹回來,又買西瓜一隻。壓力有點大,好吧,這是好意,我顛顛兒的跑去抱進來,繼續努力啃。但是苦逼的是第三天又買回來一個啊/(ㄒoㄒ)/~然後我們家除了我,沒人沾這玩意兒,某嵐現在的任務就變成每天努力努力的啃西瓜ing~。母上懿旨,啃不完的話就走的時候打包抗走,然後我因為西瓜,被母上強行扣留了,我這算自作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