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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想殺她滅口?

!”

雖然下午時候壽康宮裡發生的事她不知詳情,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母女兩個肯定是在羅皇后面前慫恿了什麼。

她一直沒有主動出過手,卻並不代表著她就不會或者不敢對南河王府公然出手,這一次,也是時候該給褚靈韻一點實質性的教訓了。

青藤見她笑的狡黠,心中更是血液沸騰蠢蠢欲動,靈機一動道,“那麼郡主您讓青蘿去約見漠北五皇子是——”

“噓!”褚潯陽莞爾,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青藤對她的打算只是大致能猜到一個輪廓,左思右想之下,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

次日中午,褚潯陽準時出門,也沒有遮掩,直接就用的東宮的馬車帶著自己的侍衛丫鬟直奔城東的望江樓。

西越的京城是在大榮帝京的舊址上翻新擴建的,其中一條素有西越第一大醬的渥灕江從整個京城版圖的東北方向斜穿而過,江面浩瀚,最寬處足有二十丈許,雨季的時候江流滾滾而下,氣勢驚人,是京城眾多才子雅士最愛遊覽駐足之處。久而久之就臨江而建了諸多酒樓茶館,這沿江一帶成了一道獨特而靚麗的風景線。

望江樓是這江邊最早興起的一批建築之一,選址位置絕佳,對面一片淺灘,連著一片江中綠洲,風景宜人,為了保留那綠洲的本來面目,皇帝特意頒下聖旨不準任何人登上那片灘塗踐踏,故而許多年了,那裡依舊保持著最原始的姿態,蒙著一層最神秘的面紗,被無數的文人騷客在詩詞中詠歎不休。

望江樓的設計有些與眾不同,雖是臨江而建,但是它的正門卻沒有朝向內城方向,而是用一座半懸空的平臺展露在渥灕江上。

褚潯陽的車駕到時,那樓上一處雅間的窗前佇立的男子就下意識的皺了眉頭——

居然這樣的大張旗鼓?

他一直以為這是一次需要避人耳目並且目的不純的密會,不曾想對方卻沒有按常理出牌。

旁邊的侍衛更是不解,防備道:“王子,她這是何意?”

拓跋淮安微微牽動唇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眼中卻不見半分笑意,抬手砰的一聲將窗子合上,冷聲道:“看著就是!”

好像是自從進了這座京城,遇上了褚潯陽,他就再沒有料中過什麼事,時時刻刻都被這個小女子牽著鼻子在走。他本就自視甚高,這麼幾次三番的下來,說是心裡沒有火氣那是假的。

拓跋淮安一撩袍角就當先在桌旁坐下。

侍衛上前給他斟了一杯茶,他持了茶盞細品,卻是口中無味,神色遊歷。

不多時外面的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拓跋淮安的眸光一閃,卻是坐著未動,片刻之後,雅間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褚潯陽著一身秋香色的蜀錦裙衫舉步跨進來,唇角牽起的笑容淺淺,眉目之間的光彩極盛。

拓跋淮安坐著沒動,只是抬眸看過去一眼,冷淡道:“郡主真是守時,說是正午時分,就當真是分毫不差。”

“本宮向來言出必果,這點信譽還是可以保障的。”他不起身,已經算是無禮,跟進來的青蘿和青藤不悅的擰起眉頭,唯有褚潯陽面上笑容如常,也是自來熟的走過去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下。

她坐下就探了手去取杯子,準備給自己斟茶。

那是一套上品紫砂茶具,茶具的顏色深,輝映之下就更突顯了她指上膚色如玉質一般瑩潤動人的白。

拓跋淮安的目光定格在她指上,怔了一怔,似是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忽而探手一攔,隔著衣袖將她的手腕壓下,面目冷肅道,“本王記得你們西越人有句話是說‘端茶送客’,郡主既然特意邀了小王來此,就還是先談正事吧,這茶——”

他說著,頓了一下,語氣便之中便帶了幾分鄙薄的笑意:“容後再喝不遲!”

褚潯陽垂眸看一眼他橫在自己腕上的手臂,雖是聽出了他的語氣不善,卻也不介意,只就爽快的略一點頭:“也好!”

然後便當真是笑容可掬的撤了手。

拓跋淮安見過她幾次,每次見她她都無不是咄咄逼人的笑裡藏刀的一副神氣,今日突然這麼好說話了,反而叫他一陣迷茫,心中戒備之意不覺就又多了幾分。

“郡主對我不是一直敬而遠之嗎?今日又何故這般大張旗鼓的約見?就不怕被有心人士渲染了出去,敗壞你的名聲?”勉強壓下心中那股浮躁之氣,拓跋淮安冷冷說道。

“我既然趕來,就自然不怕他們渲染。”褚潯陽道,隔著桌子望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