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就一直鬱鬱寡歡,纏綿病榻,其實——其實也不是偶然。”菊香囁嚅道。
褚月瑤患病的訊息老早之前就傳出來了,只是人突然沒了還是給人帶來不小的震撼。
菊香垂著頭,又默默地擦了兩把淚,然後才面色乞求的看向褚琪楓道:“郡王爺您看——”
還不等褚琪楓開口,馬上就有人識趣道:“既然府上有事,那郡王爺,微臣等人就——”
“大姐如今已經是鄭家的人了,就算是治喪也輪不到我們東宮來越俎代庖。”褚琪楓道,語氣平平,不冷漠自然也不見多少熱絡,“驚擾了各位客人是我們府上的不是,各位大人和夫人都是過府設宴的,現在宴席已經擺好了,還是請各位先入席吧!”
今天是褚潯陽的及笄禮,這就有人不安分的上門來找晦氣了。
褚琪楓顯而易見就有些不好,卻不知道是因為是褚月瑤的死訊還是因為被攪和了眼下的宴會。
深吸一口氣,他看向褚潯陽。
褚月瑤就算是嫁了人,那東宮也是她的孃家,這會兒既然鄭家來報喪,他們若要不聞不問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可是褚易安又不在,褚琪楓一走,這前院道賀的男賓就要被晾在這裡了。
“哥哥!”褚潯陽當機立斷的說道,語氣果決毫不拖泥帶水,“父親不在,大夫人和哥哥先去招待客人吧,我去國公府走一趟就好。”
褚琪楓是不忍她受委屈的,可是現下的這個情況也容不得他磨嘰,於是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去換衣服吧,我叫人準備唁禮。”
“嗯!”褚潯陽勾了下唇角,神色泰然,卻是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及笄禮被衝撞了而生出絲毫的不滿。
褚琪楓又道了歉,引著一眾男賓回了席上。
“郡主——”大夫人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說什麼,只就嘆了口氣,“唉!”
言罷也轉身被如沫扶著往後面的花廳走去。
褚月歆的目光微微一閃,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鄭小姐好像今天也來了,要不要——”
“青藤你去,不要驚動其他客人,把鄭小姐請來,隨我一同回去吧!”褚潯陽道。
褚月歆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她會特意提起鄭嫣絕對是別有居心,不過褚潯陽也懶得深究,舉步剛要往後院卻換衣服,不經意的抬頭,卻是撞進一人溫和含笑的眼睛裡。
褚潯陽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那人是前些天有過一面只有的羅國公府世子羅騰。
對方看著的目光裡似是帶了幾分寬慰,見她看過來便是含笑略一頷首。
褚潯陽也禮貌的和他點了下頭,然後就快步進了後宅。
羅翔一直都視羅騰為眼中釘,平時對他就關注頗多,更遑論最近他自己的注意力也多集中在東宮和褚潯陽身上,剛才被這少女果決的氣度吃驚不小,本來也是駐足多看了兩步,這麼一瞧竟赫然發現自己的堂兄也正對著佳人獻殷勤。
新仇舊恨,幾乎一股腦兒就全部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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