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而不再理他了。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讓你們擔心的。”他摸了摸頭上新換的紗布,窘迫的說:“但是,我想比賽,我不想放棄。”
“那麼,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你有可能沒命?”查理看著他,摻雜著冰冷的說:“你應該慶幸沒有任何併發症找上你,不然的話,可能我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要把你送進重症監護室了。”
慈郎被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過這會兒事兒。因為之前卡倫先生說只要休息就可以了,他還以為沒多大事兒的。
大不了,頂多回來再多躺一躺就沒關係了。
“那……那我……”
“沒事的,只是加重了你的腦震盪,而沒有引發傳說中的顱內血腫。”貝拉冷哼了一聲,站起來,狠狠地對著慈郎的大腿揍了一拳,疼得他‘嗷嗚嗷嗚’的叫喚,“你還知道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們看電視的時候有多害怕,嗯?”
貝拉好像終於找到了機會可以發洩,上嘴唇和下嘴唇不停的碰撞著,不斷的把口水惡狠狠的噴在慈郎臉上,“我早就說過,那個愛德華?卡倫不是什麼好人!我早就說過讓你們斷交,可是你不聽啊,還偏偏總是為他辯護,好哇,看,他差點把你害死了!”
“沒有,這跟他沒關係,是我死乞白賴的非要參加比賽的,他試圖阻止過我——”
“——他是第一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