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他忍不樁嘶嘶’的抽著冷氣,艱難的回答:“是的,我只記得騎著我的腳踏車在路上摔了個跟頭,然後上了泰勒的車……”
“哦,你就不能小心一點麼?”查理生氣的打斷了他,並心疼的看著慈郎又多出來的傷口。
“地很滑,這不能怪我。”慈郎委屈的抗議道,然後又迷惑的說:“不過這之後的事情,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這是正常的,過一陣就會慢慢記起來了。”卡萊爾慈悲憐憫的眼神很好的讓慈郎變得平靜下來了,他似乎帶有某種安撫人心的力量似的,“你要在這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不能劇烈運動,從現在到明天早上這段時間都不能下床。”
這在慈郎聽起來都太殘忍了,他苦惱的皺起了臉,立刻逗笑了卡萊爾,“當然,我有個很好的主意。你可以要求愛德華來陪你?”
“哎?”
“是的,他已經在門外等了半天了,因為剛才在治療,他作為朋友可不太方便進來。”說著,卡萊爾收拾起了用物,“不過現在,一切都穩定了,你可以和他聊一會兒天了。”
“嗯。”慈郎歡快的點了點頭,但馬上就被隨之而來的頭暈目眩打倒了,他蹙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