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盯著慈郎的臉,想要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什麼來。
“是的,你知道,我跟他關係不錯。”慈郎拉住了貝拉的手臂,繼續道:“所以這一次吵架,可真是讓我寢食難安。”
可是貝拉仍舊不相信,這太古怪了,慈郎可不是那種能隨便和朋友吵架的人,更何況,那個愛德華?卡倫雖然是個怪人,但可不像是個能把他的好脾氣弟弟激怒的人,再怎麼說,這個理由都讓她覺得假。
可貝拉聰明的沒有拆穿,她知道,慈郎既然撒了謊,就代表他想將這件事情隱藏起來,這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的直覺告訴她,慈郎和那個愛德華?卡倫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那麼好吧,姑且再相信你一次……”貝拉順從的被慈郎拖著走,看上去興致勃勃的問道:“我們要去哪玩?你看上去可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被人抓到,就不怕學校把狀告倒查理那裡去麼?”
“告狀什麼的,不用擔心,你知道,我最近不正常的樣子可讓查理擔心的要命,如果他發現我只是逃了一節課就變得開心了,一定不會計較的。”慈郎說的對,就連貝拉也必須認同,查理在某些時候,為了他們的快樂,是不會計較許多不太過分的錯誤的。
“所以就讓我們去安心的打球吧,就在不遠的一個網球場館,那裡有我認識的朋友們。”慈郎快活的拉著她,實際上因為他已經見到了愛德華,想念的心情就好像被灌滿了一樣讓他滿意,所以現在渾身都變得輕快起來,並且只要一想到關於網球的事,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就像以前一樣。
在慈郎心裡,網球是他的朋友和家人,有它在的時候,總是能讓他變得比平常更歡快一些。
只是紅頭髮的女孩在被慈郎拉出校門之前,若有所覺得又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剛才待過的位置,驚恐的發現,那個愛德華?卡倫其實一直沒有走遠,他正用一種危險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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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慈郎就好像完全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似的又變成了那個總是無憂無慮的男孩。
他每天來學校,會像以前一樣和每一個認識的人打招呼,會在課堂上睡覺,會在自己的小團體裡瞎胡鬧,每天晚上焦頭爛額的寫作業,然後給凱瑟琳他們打個電話什麼的。
愛德華也已經不再逃避了,他也會照常來學校,若無其事的上課,有的時候,還會幫助慈郎做實驗。
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
除了,慈郎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盯著愛德華的嘴唇看個不停,然後在心裡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唾棄他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
“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能愛上他。”時間又過去了兩個星期,他也開始能冷靜的思考了,可是越思考,這種想法就越清晰。
慈郎常想,他們以後大概也就是這樣了,或許隔一段日子,或者高中畢業,他們分開了之後,就會相互忘記的。
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當他們又擁有了各自的生活,這樣的感情,估計也就能徹底被淡化掉了。
慈郎覺得,他應該不會難受很久的,而現在也不用太擔心,因為沒準兒,這樣不舒服的情緒,只要再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打破了慈郎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決心。
那一天,當慈郎在清晨醒來之後,就發現,天地都銀裝素裹的,所有的事物,都被來到福克斯之後的第一場雪給覆蓋住了。
這是一場已經停止的大雪,它寒冷的讓道路都結了冰,地面變得滑溜溜的,並且成功的讓他和他的腳踏車都摔了個大馬趴。
“哦,真該死。”慈郎從地上爬起來,他的羽絨服上都沾滿了雪水,雙手因為沒戴手套,被蹭破了,腿也是,他撩開褲腿,發現膝蓋上正冒著血。
“哦,今天真是太倒黴了!一定會遲到的,第一節可是梅森先生的課,他可不像以前那麼好糊弄了。”慈郎自言自語的扶起了腳踏車,比劃著騎了上去,可是好像剛才那下摔得太狠了,他的腳踏車咕嚕有點偏,騎的更費勁,再加上膝蓋很疼,沒走幾步遠就被迫停下來了。
“好吧,只能希望,那個越來越精明的男人能看在我一身上的分上,不會再讓我站在後面聽課了,而是寬容的讓我去醫務室休息休息。”慈郎嘀嘀咕咕的把書包從車筐裡拿了出來,索性把腳踏車停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下,打算走到學校,或者半路上遇到什麼車,能搭乘上去。
這完全要靠他的運氣了……
不過,或許今天的他真的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