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話,看那兩個老人,侍女,隨從全都步履輕盈,應該都是練家子,屬下等不便前往。”身邊的黑衣侍衛知道主子只是單純的問問,直接答道。
“哦?這麼厲害麼?”白衣男子開口問道。
“是,屬下能看出修為的只有那三個少年,與我相比不分伯仲。”黑衣侍衛木著一張臉答道。
“真的?那小姑娘會不會武?”灰衣男子好奇的問道。
“這,屬下看不出來。”侍衛猶豫片刻,只得實話實說了。
要是牡丹在他們跟前肯定會嗤之以鼻:“我家小姐要是不會武,那你們那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了。靈族族人只要修煉到化形,就個個都是高手,雖說不到無所不能的地步,可也不是凡人能比的,黑衣侍衛雖說算得上人類裡的高手,可比起靈族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說實在的,這幾年兄妹幾個過得是無比充實,柏長老雖是靈,可他這麼多年的收藏也是有不少失傳的武學秘籍的,至少要比如今的強十倍百倍的。除了跟著柏長老學習,就是習武了,是不是高手他們不知道,可強身健體還是有的。當然這只是他們自己認為的,有瑾蝶的靈泉在手,習武也只是事半功倍的事,這要還不算厲害就沒有更厲害的了。只不過他們除了和林虎白狼對打,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
狠狠地逛了一天街,第二天還是不得不乘坐商船回京。
“小姐,我們快上去吧,剛剛船隊請的鏢師來通知我們上船了。聽說過一會就要開船了呢,我們先上去安頓一下。”林虎剛剛得到允許上船就跑過來通知了。
瑾蝶還是第一次坐大船,在水鄉小鎮的時候,她只坐過小船,所以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幾步就上去了。弈哥兒他們看著她這活蹦亂跳的樣子不由一陣嘆息,他們是不是該拘一拘妹妹的性子了。這要是到了京城肯定要被那些所謂的閨秀恥笑。
“少爺快上去吧,小姐只是難得高興,她從小壓力太大,如今好不容易恢復了點孩子氣,老朽可不允許您們拘了她的性子。那些所謂的閨秀都被□□成木頭了,哪有我家小姐可愛。”參婆婆說完,趾高氣揚的呼喊著柏長老上了船。留下三兄弟連連苦笑,他們表現得沒那麼明顯吧?對視一眼,展開身手上了船,這所謂的僕人只是妹妹一個人的,唉。
此時船上早就上去了幾位客人,就是前天在客棧二樓談論他們的四個人。四人再次見到他們也很是驚訝,看樣子這一路上應該不至於太無趣了。
“呵呵,這個小姑娘還是那麼有意思。”灰衣男子看到這一幕不禁又笑了起來。
黑衣侍衛不由得撇了撇嘴,這人長了一張美人臉卻偏偏要穿一身灰衣服,你說他低調吧,他為人還很是猖狂無禮,風流好色。這好色還是真好色,府里美人無數,還要不斷地往家裡抬,也就自家主子一味的慣著他。
紫衣男子看著這個弟弟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還好這小姑娘尚且年幼,要不然非被他拐回去,要知道京裡那些姑娘小姐對自己這個弟弟可是熱情的緊呢。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自家弟弟才不過三十,比那四十的可還小了三分之一呢。
白衣男子倒是隻看著,也不說話,要是瑾蝶見到這人說不定就會認出來,這個男子就是自己前世的公公,莫清雲那個渣男的父親,莫非。這人在為官之道上還是很有建樹,可對於管理後院,教養後代方面就不怎麼樣了。莫清風是他惟一的男孩,還是嫡子,家裡妻妾雖說比不上靖王可也不是少數,偏偏只有正妻生下了一個嫡子,其他的妾室不是生的女兒,就是難產早夭。經歷了這麼多,瑾蝶也明白這只是正室的手段罷了。大大小小的原因導致了莫非對獨子的過度寵愛,再加上正室的教導,不難養出莫清風那樣的極品。
莫非是鎮國公,另兩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紫衣男子是當今聖上鳳翔天,灰衣男子則是當今聖上惟一的胞弟也是最年輕的親王靖王鳳揚天,別的王爺都是先皇那時候的兄弟們,或者再往上幾代世襲的,因為不受寵沒得到親王的封號。至於先皇其他的皇子由於當年的太子和幾位年長皇子謀反一事死的死殘的殘,活著的都讓先皇一怒之下圈禁了。如今雖說有些無辜的被當今放出來了,可多年圈禁早就磨掉了意志,當個閒散的宗室郡王紈絝子弟。
“呵呵,牡丹姑姑,快把我們的畫具什麼的搬出來,原來江上的美景在夕陽映照下是這麼美。哥哥,哎呀,動作快點,待會太陽下山了。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不親自經歷一次,總是體會不到詩中的意思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