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班同學的想法。
聽完張鋒、陳劍兩人說完,陳儒雙眼再次閃過一道寒光,早知道自己當時就應該再狠點,打得周克定這老小子十天半月不能下床。
張鋒、陳劍兩人本能地縮了縮脖子,連忙轉頭回去,不敢再看陳儒的雙眼,這傢伙的眼神,寒意逼人。
只是,兩人的心裡都是驚愕不已。這個一直坐在自己身後的同學實在太神秘了,相處三年,他們對陳儒幾乎是一丁點兒也不瞭解。
不知道陳儒的家世,不知陳儒的愛好,甚至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差生,他們也不敢肯定。因為陳儒實在是太淡漠了。
但他們現在真的很怕陳儒,甚至,他們隱約覺得陳儒稍稍洩露的氣勢都是那麼地威嚴、冷酷。
“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難道儒哥也是一個深身不露的高手?”
張鋒、陳劍兩人心中莫名地升出這個念頭。
“那麼,他的成績只怕……”
突然間,張鋒、陳劍有些懷疑。也許陳儒一直來的成績也可能是故意“裝”出來的。
兩人這個念頭一起,心裡無來由地真有些相信了……
靜靜地坐著,整個教室所有同學的小聲交淡,都無一例外地落入陳儒的耳中。
陳儒也終於知道為何同學們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那麼地驚愕了。
因這事,陳儒也暫時沒有學習的心情,只默默地呆。姐姐這樣待他,陳儒只覺得無顏以對。
時間悄悄地流逝,陳儒一坐就是三十分鐘,雙手卻是無聊地翻弄著課本,可眼神全沒在課本上。
“陳儒,跟我來一趟!”就在陳儒失神當中,耳邊卻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卻見老班曾春來在他的課桌上輕輕敲了兩下。
微微點頭,陳儒起身跟著曾春來進了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老師大多還沒來到。
“坐吧!”曾春來伸手向旁邊的一個坐位一指,雙眼認真地看著陳儒,有些懊悔:“我這是第一次單獨找你聊天,也算是老師的失職了。”
其實曾春來也不是不想與每一個同學都能溝通,只不過他的孩子還不到一歲,又經常得病,這一年是他最過得最煩悶的一年,很多事都不順心。
陳儒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卻是很平靜地順勢坐下。
面對曾春來,他並沒有像其他學生一般惴惴不安,反而顯得十分地自然。落落大方地坐在曾春來的對面,雙眼平靜地與之對視。
這一點,曾春來也顯然是現了。他並沒想到這個一向坐在角落裡沉默不語的學生,居然有這麼好的心裡素質。在闖了一個滔天大禍之後,還能保持這麼平靜,平等地與老師對視?
似乎自己對這學生了解少得可憐呀!
曾春來心裡對陳儒的印象在這一刻有了改觀。
“呼……”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想起自己直到昨天才知道陳儒父親在三年前就出車禍意外身亡的事,他突然有些羞愧。自己這個班主任做的不實在是不稱職。如果能早早地幫這孩子解開心結,這應該是一個上水木、京華大學的料呀!
可惜,現在的時間也來不及了!
心中暗暗一嘆,曾春來對這事真的感到很惋惜。
“這次找你是宣傳學校對你毆打老師的處分的。”說完,看到陳儒還是一臉地平靜,曾慶來突然覺得面前的孩子有如修煉精深的老僧一般,古井不波。似乎這事與他自己沒絲毫關係,就像他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這一刻,曾春來,心中苦笑,都有不知怎麼接著開導陳儒了。自覺得自己多年的教育經驗完全派不上用場。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學校這次只給你予以警告、記過的處分,並沒有調消你的考籍證。”曾春來微微一停,順手端著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潤喉。他覺得和這樣一個悶聲不響的學生說幾句話,比講了一課還要累,還要口乾舌噪。
陳儒的面上還是無悲無喜,並沒有任何情神流露出來。
曾春來看得暗暗稱奇,他還是第一次現自己這一個學生的定力居然如此好。
曾春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放在手中的茶杯,認真地說道:“不要有太多的想法,這一個月好好努力吧,本科未必就沒機會考上!”
說完這一句,他愕然現自己再也找不到什麼話題與沉默的陳儒溝通,只是苦笑了一下,向他揮了揮手,“你回去吧,好好複習……”
“謝謝!”陳儒站了起來,轉身向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