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中不好的一面引誘,可是倒底閱歷尚淺,自然在一瞬間就被激起了心中的Ji情。
更何況越是這重點班的尖子生,就越自視甚高。他們相信自己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實現自己偉大的夢想。卻並不太清楚社會的殘酷性。
“現在這社會,男人無權不行,女人無錢也不行。要想過自己心中理想的舒適生活,你們只能拼了這一把。一個月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關鍵看你們的行動與努力了!”周克文雙眼銳利地掃了眾人一眼,再次以社會事實激勵這一干還沒步入社會的小菜鳥。
如今社會風氣大變,一眾少男少女對“男人無權,女人無錢。”這事是深惡痛絕的。周克定的這翻話雖然說得低俗,卻也是事實。
只不過激勵了尖子生,自然要拿差生打擊一下,用來做所有同學的反面教材。這可是周克定治理學生的不二法門。
來了!
陳儒等人心道。
果然,周克定的眼光一掃,很是輕蔑地在最後幾個座位的差生身上掃過,冷聲道:“大家可不要學有的人一樣,明明已到這個時候卻還不努力,考不上大學,以後也只會是社會的柱蟲與垃圾……”
頓時,前方的尖子生們驕傲地回頭一顧,雙眼俱是露出一絲不屑便轉過了頭去。似乎多看後排幾人一眼都會汙了自己的雙眼似的。
他的這一翻話說得後面一排的十幾個學生個個怒意橫生。
“媽的,什麼玩意兒!一旦他要激勵那些尖子生就會拿我們往腳底狠狠踩?真***垃圾。”坐在陳儒前一排的張鋒,忍不住小聲低嘀,對周克定是鄙夷之極。
他也一向是周克定極力打壓的學生之一,在心裡早就把周克定恨得牙癢癢地了。
“就是!周克定這死胖子的特級教師證也不過是透過他姐夫搞到的,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張鋒旁邊的陳劍也是一臉地不屑。
周克定的姐夫王浩,正是山陽市教育局的局長,頗有人脈。而周克定也正是因為王浩的關係才能進入山陽市一中執教高三文科重點班。
兩人談話的聲音較輕,周克文倒是聽不倒。
坐在角落的陳儒並沒有參與到兩人前排兩人的談話中去,只是,他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好了,我們大家不要為這樣的社會柱蟲操心,到時進入社會,苦果有他們吃的。”
滿意地點了點頭,周克定伸出雙手拍了兩下,以自以為很幽默的口氣,笑著道,“俗話說‘人生有三大喜事,升官財死老婆’,只要考上大學,你們就算高升,以後找工作也容易,這財自然也是可以想得到的。至於‘死老婆’卻是你們老師我的理想了,呵呵,大家都知道我家的黃臉婆是配不上我的……”
“哈哈……”教室裡的尖子生們微微一愣,只有幾個接著乾笑著附合起來,其餘的都是驚得有些有呆!
倒是女孩子們個個都還算有一點矜持,雙眼瞪得老大,不可罪信地看著對面的周克文。卻也沒出聲,只是個個憋得一臉通紅。
周克定對自己的學生表現的似乎推心置腹,可陳儒只覺得自己嘴裡突然闖進一隻蒼蠅一般噁心、難受。
“垃圾——”
正當周克定很是得意自己的幽默感時,陡然從教室後傳來了一聲冷喝。
教室裡只有只個尖子生的乾笑聲,所以這突然傳來的一聲,顯得猶為響亮。
陳儒是真的很看不起這個極度無恥的人!學校所有的師生都知道這傢伙在家裡總是肆無忌憚地虐待自己的老婆、施展家庭暴力。現在,他居然在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宣傳自己無恥的思想?
這不是誤人子弟還是什麼!
當然,陳儒也不是一個正義心十分強的人,如果這周克定沒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堂而皇之地把無恥當作幽默的話,陳儒又不是閒著蛋疼,去管老師的私事。
“譁……”
陳儒的這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說得極響。頓時,整個教室的人都古怪地轉過頭來,找到聲音的來源後,卻具是傻傻地看著陳儒。
雖然大家都知道周克定的為人,可是,眾人都沒想到陳儒這個一年都難得從嘴裡嘣出一句話的差生,居然這麼有膽敢當眾罵周克定,這無疑是很響亮地在周克定的臉上甩了一記耳光。
周克定先是一愣,也沒想到這個班裡最出名的悶葫蘆今天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當著大家的面辱罵自己?繼而更是大怒。
“呯——”
周克定猛地從講臺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