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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動。他的臉白裡泛青。

他健美強壯的身體上,連一絲最小的傷痕也沒有。

馮大娘弓著身子,伏在他身邊,用柔唇挑逗著他,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許久,馮大娘才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他身邊舒展開赤裸的身子,幽幽道:“你還在想她?”

水無聲悶聲道:“不。”

馮大娘貼緊地,柔柔地道:“那你在想什麼?”

水無聲輕輕哆嗦了一下。

他在想的事,他不想告訴她,也不想告訴任何人。

他在想那個強健的瘋女人,想她揮刀衝過去殺另一個女人的情景。

這情景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腦海中飄過,極慢極慢。

他在想山月兒的乳房在他手中變形,想她的大腿怎麼樣被他擰傷。

這情景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

他知道他將永遠永遠忘不了這兩種情景。

馮大娘輕輕往他鼻中吐著縷縷幽香。

他想不理會她,他厭惡她、恨她,想殺了她。

可那種香氣起作用了。

他知道那是一種催欲的香氣,他的身體不聽使喚地發生了變化。

要不是那天晚上她去找他聊天,後面的這些事就不會發生。

所以他痛恨她,痛恨她對他做的一切。當他睜開眼睛,看著她往他身上湊時,一種極度的厭惡和恐懼使他劇烈地抽搐起來。

他看見她眼中的失望和慾火難禁的神情時,從心底裡浮現起一種痛快的感覺。

那是復仇的快感。

孔老夫子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是深夜。他老人家正在就著鹽豆喝那每天一懷的劣質酒。

當滿窗花嘰嘰喳喳,帶笑講完了這個訊息,孔老夫子長長舒了一口氣。

滿窗花跪在他身上,用歡悅如水的聲音低聲說道:“夫子,這真該慶祝一下,是嗎?”

孔老夫子瞼上的皺紋頓時少了許多,渾濁的老眼也熠熠放光。他很難得地笑著點了點頭,端起沒喝乾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就抿著嘴,閉著眼睛,半晌才無限陶醉地“啊”了一聲,好像已從這半杯酒中得到了無窮的享受。

然後他就笑了一聲;說:“是該慶祝一下。”

端起碟子,將剩下的八顆鹽豆倒進手心,全送進了嘴裡。

他就是這麼“慶祝”的!

滿窗花小鳥一般溫柔地垂著頭跪著,她的聲音也像小鳥般溫婉甜脆、俏皮動人:

“夫子,早晨送來的飯菜還合口嗎?”

她早晨的確送來過飯菜,她幾乎每天早晨都會給他老人送一份飯菜。

有時候是一鍋濃濃的王八湯,有時候是一鍋構榿燉狗肉,有時候是牛鞭狗鞭馬鞭,有時候是海狗腎,各種各樣的花樣有。

她甚至為他送過活生生的毒蛇和埃Ц蝮。�褂行�域隍嫉鵲然釵鎩�

孔老夫子的身體,比絕大多數年輕小夥子要棒得多。

孔老夫子已經老了,對女人的興趣已經不太大了。他一月裡也不過才要那麼三四回,一般都是招滿窗花來陪他。

他喜歡這個柔嫩的女人,也喜歡她那種輕悅溫婉的“勁”。總而言之一句話,她是孔老夫子的心頭肉。

孔老夫子就喜歡玩扶桑的女孩子。他雖然是個不折不扣漢人,但卻對漢人女孩沒一點好感。

而滿窗花就是地地道道的扶桑女孩,她的真名叫綾子、草鹿綾子。

現在孔老夫子的情慾噴薄而出。他的確應該慶祝一下,好放鬆放鬆。

她的心的確在告訴她,他沒有死。

她的心也的確在告訴她,他和她還會再相逢。

可她怎麼向他交待?

“不,我不見他,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