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固定帳篷的木樁上。
然後他一點一點地伸手進被,摸到劍柄,將她的劍抽了出來,扔到一邊,再開始解開捆住她身體的繩子,扯開包裹著她的被子。
然後雙腳被扯得大開的滿窗花赫然出現在他面前。
孔老夫子滿意地笑了,柔聲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安靜一點,我絕不會殺你。我還捨不得你這塊小騷肉呢!”
滿窗花知道他想做什麼。
可惜,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她已是孔老夫子的階下囚,她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殺死。
是自殺,還是忍辱?
她還沒下定決心,孔老夫子已用閃電般迅捷的手法卸掉她的下巴,點了她雙手的穴道,取出了她藏在牙縫裡的蠟丸。
內含毒藥的蠟丸。
她知道她徹底完了。
和孔老夫子相比,她的武功、她的智謀實在太差了。
她不是他的對手。
滿窗花認命了。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她想不認命又怎樣?
滿窗花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看見孔老夫子那張核桃般的老臉,不想再看見他那醜惡的身體。
孔老夫子已撕開了她的衣裳。
孔老夫子那雙枯瘠的蒼老的大手已放在她的身體上。
滿窗花厭惡地哆嗦起來。
她想嘔吐。
寒氣刺激著她,孔老夫子枯瘠粗糙的雙手也刺激著她,滿窗花覺得渾身發緊。
她已暴起一層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在孔老夫子手下顫抖著。
孔老夫子的眼睛已開始放光,呼吸也已變得急促。他的雙手也更用力地擰她。
滿窗花想叫喊,可喊不出聲音。
然後她就感覺到大腿上一下變得涼嗖嗖的,她聽到了衣帛破裂的聲音。
她聽見孔老夫子低低的喘息:“小騷肉兒,心肝兒,……”
她知道他將如何折磨她。他是什麼樣的人,她知道得很清楚。
滿窗花喉嚨裡幹噎起來。
以前她曾多次細心服侍過他,她是自願的,那時候雖也厭惡,但絕對不像現在這麼無法容忍。
這豈非是她自找的?
滿窗花的眼睛閉得更緊,但淚水還是溢位了眼角。
就在這時候,帳外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吶喊。
孔老夫子的手哆嗦了一下,從她身上移開了。
滿窗花驚訝地睜開了眼睛。
帳簾忽然激飛飄開,一陣勁風撲入,燭光頓滅。
滿窗花什麼也沒看見。她只聽見孔老夫子低低悶哼了一聲,然後就有一隻溫暖的結實的年輕的大手摸黑替她接上了下巴,解開了她手上的穴道,扯斷了她腳上的繩子。
然後那隻手拉著她,騰雲駕霧般衝出帳篷,飛上一匹馬,然後她被那隻手送上另一匹馬。
她用不著猜,也知道那是滿霸王的手。
滿霸王雙手上的指頭,加起來也不過七個。
“你要帶我去哪裡?”
天明的時候,滿窗花才發現,他們走的並不是回安寧鎮的路。
要是方向正確的話,他們早就到安於鎮好長時間了。
滿霸王冷冷道:“到你該去的地方去。”
滿窗花勒住奔馬,尖叫起來:“你休想!”
滿霸王撥轉馬頭,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回去!”
“回哪兒去?”
“不要你管!”
滿霸王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就將她扯了過來,橫置在馬背上。說:“這件事我管定了!”
滿窗花居然一點沒有反抗的能力。他的手抓過來的時候,她的確已準備避開的,但不知怎的,還是被他捉住了。
她在鞍上掙扎起來,罵出一大串他根本聽不懂的話。
滿霸王根本不理她。
她錘他、打他,甚至踢他、咬他,她又哭又罵,可他就是不理她。
滿窗花終於放棄了反抗,開始安靜下來了,她的力氣大概也用得差不多了。
滿霸王冷冷道:“你現在回安寧鎮,已無異是去送死。”
滿窗花咬著牙,扭過臉不看他。
滿霸王望著東天絢麗的霞光,淡淡道:“孔老夫子一定已經將安寧鎮夷為平地了。旭日谷的覆滅,也是遲早的事。你們的企圖全都已付之東流了,你必須正視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