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很冷,你先把這個披上。”說罷脫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肩上。
滿非月無比訝異。雪芝也一臉莫名。
沒過多久,燕子花和雪芝都被帶走。然後到第二天,燕子花的肚兜變得薄了些;第三天,肚兜小了些;第四天,肚兜上裂開了個巨縫;第五天,連上官透都被下了藥。第五天是最痛苦最難忍的一天,上官透靠在牆角的樣子,似乎可以自燃。
滿非月非常氣憤,非常失望,命人帶走燕子花,進去和上官透談話大概有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原本就很藍的臉都快綠了。接下來,她才動了真格,把正版雪芝給推進去,惡狠狠道:
“上官透,你自己看著辦!”
滿非月觀察上官透數日,早已筋疲力盡,回上面睡覺了。
雪芝剛一倒下來,便抓住上官透的手,展開手指看:果然,十個指尖到骨節處,都在泛著青色,像是被千斤的巨石砸了一樣。
“不行,我們得趕快想辦法。”雪芝握住上官透的手,“她提出的要求,如果不是很過分,不牽扯到人命,都可以答應的。為什麼這麼固執?”
燭光映在雪芝挺秀的鼻尖、濃密的睫毛上,勾勒出數圈淡淡的光暈。
上官透抬眼看著她:“芝兒?”
“我知道,你看誰都像是我。”雪芝握緊他的手,看著他無焦點的瞳,彷彿像在看一雙失明的眼,莫名感到難過,於是打趣道,“昭君姐姐越發君子了,居然沒有再亂來。”
“不是的。之前的,雖然看著是你,但我知道那不是。”上官透笑道,“如果是你,我才君子不起來。”
雪芝想表現得很生氣,但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只好窘迫地別過頭:
“你怎麼知道不是的?”
“我摸到了她的胸。”
“然後?”
“不像。”
見他中毒,雪芝不敢下重手,只好在牆上狠狠捶了幾下。
上官透道:“滿非月最開始的計劃,應該是讓你看到她安排的事,讓你氣我,然後我在不得不辯解的情況下,答應她的要求。”
“她說了什麼?”
“讓我多拉攏你和林叔叔,然後把《三昧炎凰刀》替她偷來,好處少不了我的。”
“……你怎麼回答?”
“我請她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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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芝再找不到話題,上官透似乎也神遊天外。兩個人沉默了數個時辰,雪芝又道:
“依你看,《滄海雪蓮劍》是否還在這裡?”
“不在。”
“為什麼?”
“滿非月只喜歡銀子、美男子,還有能令她增高變大的任何東西。她對武功秘笈和江湖地位從來都冷眼相待。”
“有了江湖地位就有了銀子,有了武功秘笈就有了江湖地位,不是麼?”
“她喜歡銀子,是因為銀子可以換來美男子。如果你直接給她美男子,她還會喜歡銀子麼?”
“你的意思是?”
“我在進來的時候,看到有鴻靈觀的人押著一批少年進來,大概有三四十個。每一個都長得非常符合她的胃口。”
雪芝愕然:“她把《滄海雪蓮劍》拿去換了這些個人?”
“我想應該是的。”
“她就這點追求?”
“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對她來說,美男子對她來說,大概就像重火宮之於你。”
雪芝不語。
上官道:“儘管如此,她對待豐涉,卻與別人完全不同。”
“有何不同?”
“對其他人,她要麼非常寵溺,要麼直接打入冷宮。從來沒有哪個人可以在她身邊一直被她關注,卻一直被她這樣欺負的。聽說她已經把豐涉逐出鴻靈觀十餘次,每次回來以後,豐涉又總是能站到比以前更高的位置上。尤其是這兩年,這種情況尤其嚴重。”
“是啊。我剛認識小涉的時候,他的地位還不是很高,經常被同門師兄欺負,但是已經和滿非月單獨行動了。”
“豐涉這小子在鴻靈觀長大,視人命如草芥是沒錯,但出落成那種性格,也挺難的。”
“那種變態毒嘴的性格麼?”
“不是的。你沒發現鴻靈觀的男人行為舉止都挺娘娘腔的麼,而且做事也很沒擔當。豐涉雖然在鴻靈觀表現得很古怪,出來以後和其他少年也沒什麼兩樣。”
“哈,你也發現了?”雪芝重重拍了一下上官透的手,“小涉嘴巴雖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