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在這裡用如此的手段對付他們。
古澤開口道:“前輩可曾發現這件事情是何人所為?”
一清搖了搖頭道:“我到達山巔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不過我卻感應到那裡人留在那裡的氣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前兩天被我們打傷的邪真子。”
聽到一清的話所有的人都微微色變,畢竟邪真子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可以說根本就是一個渾身透著邪惡氣息的瘋狂的人,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做出來。
古澤道:“既然崖頂已經沒有什麼危險我們還是趕快趁這個時候過了這峽道,以免再生意外。”
一清點了點頭,就在古澤下令大家繼續前進的時候,兩道快馬奔來的聲音越來越近,古澤只看到自己剛派出沒有多久的兩位侍衛一臉慌張的模樣飛奔過來。
衝到古澤的面前,兩人從馬上下來,喘著粗氣道:“啟稟將軍,那些驃騎營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好像中了邪一般,兩眼通紅的正朝著這裡殺過來。而且見到屬下亮出的將軍的令牌他們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應,就像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一般。”
古澤驚道:“怎麼可能,駐守在這裡的可是最精銳的驃騎營,他們的軍官還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怎麼可能不認識我的令牌”
這個時候一清道:“將軍,這是應該是真的真的。”
古澤疑惑的望著一清,一清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那些士兵定然是被那邪真子給施了邪法,迷了心智,成了只知道殺戮的傀儡。如此一來,那些士兵不認識將軍的令牌太正常不過了”
古澤聽了怒道:“這個邪真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控制軍隊,這樣瘋狂的人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其活在世間害人,如果前輩能將其除去的話,真的是為世間除了一大害”
一清聽了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從峽道之間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隊混亂計程車兵持著兵器朝著一行人衝了過來。
那些侍衛立刻站在古澤一班人的前面,手中的長劍拔出,嚴陣以待。
古順驅馬行到古穆的身邊,隱隱的將古穆給護了起來。
古澤見那些士兵目光呆滯,顯然是如同一清所說的那樣被人控制了心智、古澤看著這些士乓,不由的朝一清道:“前輩,這些士兵戍守在這荒山已經是辛苦非常,如果再因我們而丟了性命的話,我於心何忍,還請前輩能將這些將士喚醒”
一清笑了笑道:“將軍但請放心,顯然那邪真子也不過是想透過這些士兵給我們造成一點混亂,所以只走下的普通的迷魂咒,這種普通的邪術,淺雪就可以解開,老道我這就去會一會那邪真子,如果有可能的話或許能如將軍所願讓時間世間少了這麼一個禍害。
古穆正要將手中的昆吾仙劍借給一清,可是一清已經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古穆知道一清如果沒有一件能夠抵擋陰陽鏡的寶貝的話,恐怕很難傷到那邪真子,不由的一陣擔心。可是現在他卻幫不上什麼忙。不說孟淺雪口中誦唸著清心咒為這些士兵解開邪法。
這裡是一處軍營,此時軍營之中卻空無一人,只有一個道士站在軍營之中,道士手中持著一塊銅鏡,面對著突然出現在他對面的一清子,臉上露出一絲的獰笑道:“只有你一個人嗎?”
一清道:“只有我一人,可是收拾你已經足夠了!”
邪真子笑道:“既然你如此自不量力那麼我就成全你,只要殺了你,那個臭小子那麼好的材料還不是我掌中之物”
一清不為所動的道:“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當心說大話閃了舌頭最後自己卻交代在這裡。”
邪真子獰笑一聲,手中的陰陽鏡突然之間射出一道淺黃色的光束,一清一個土遁堪堪躲開那道鏡光。當一清出現在地面上的時候,頭上的髮髻凌亂,顯然是剛才雖然躲開了那道攻擊卻也被那道黃光給打散了髮髻。
見到一清狼狽的模樣,邪真子獰笑道:“一清老雜毛,這次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說話之間手中的陰陽鏡竟然飛出漸漸的變大,唰的一分為二,兩道眩光從兩面鏡子上射出,一清見此微微色變,這兩道眩光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一旦被這兩道眩光罩住的話,就算是你修為精深可是依然會失魂落魄,最後那兩道黃光將魂魄給攪散,從此消失在天地間,可謂是陰陽鏡中極為陰毒的功用之一。
一清想不到邪真子竟然能夠運用處陰陽鏡的厲害的功用,不敢託大,手中突然之間出現一個金色的小鐘,那金色的小鐘在一清的手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