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的印記,可是這個時候被古穆那麼的盯著看,清緣依然是一陣羞澀,立刻的縮在水中。
濺起的一蓬水花正落在古穆的臉上,一陣溫熱的感覺讓古穆從痴呆中清醒過來,見到面前的嬌羞的可愛佳人,古穆發出一聲得意的笑聲道:“鴛鴦浴,我來了!”
清脆的笑聲,嘩嘩的水聲從浴室之中傳出,兩道赤裸的身軀在浴池之中朦朧的霧氣中顯得影影綽綽,隱隱的嬌喘聲傳出,顯得誘人無比。
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自清緣的口中流露出來,雪白圓潤的小腹連連抖動……
古穆將頭從清緣那雪白晶瑩的雙腿之間抬起,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觸手溼熱。
見到清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沒有想到剛才使用了一下禁忌的姿勢就讓清緣如此的激動。
將臉上的晶瑩的溫熱洗去,抱起癱軟在池邊的清緣,走出了浴室朝著臥房走去。
當清緣的神智從那雲端落下的時候,她已經被古穆平放在床上,見到古穆邪笑著望著自己,清緣下意識的將雙腿併攏,看的古穆一陣輕笑。
清緣想到剛才古穆竟然在她的驚訝中伏在她的玉股之間,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和禁忌的快感讓清緣現在都感到渾身酥軟無力。
古穆輕輕的伏在清緣的身上,緩緩的合為一體。
清緣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薄薄的帷帳輕輕的落下,牙床之上的流蘇慢慢的搖擺著。
正可謂是: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金槍屢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
第二天古穆緊緊的將清緣抱在懷中愣是沒有讓清緣下床,兩人在床上情話綿綿,一訴離別之情。
中午的時候才沐浴更衣從房中出來,清緣臉上盪漾著紅潤的春色,就像是一枝盛開的瘦菊,淡雅不俗。
難得的靜心與清緣在院中下棋,雖然明天就要定親了,可是古穆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般,一切都由柳玉貞和古澤為他打理。
正笑著清緣走了一步臭棋的時候,一個小丫頭急促的跑進院中,古穆見那丫頭過來就知道下午的悠閒就要享受不了了,將手中的棋子放下朝清緣笑了笑。
那小丫頭走到古穆的面前先是向古穆行了禮才開口道:“少爺,老太爺讓你去前廳,皇宮裡來了聖旨了!”
古穆一聽皇宮中來了聖旨立刻精神一震,自己有大半個月沒有進宮陪太子了,也不知道太子如今怎麼樣了,不知道這個時候漢文宗下聖旨做什麼,難不成出使楚國的事情出現了什麼變故不成!
古穆想著這些向清緣打了個招呼跟著那小丫頭向前廳趕去。
還沒有走進前廳就聽到廳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老相爺,恭喜貴府小侯爺大喜啊!”
一個陰柔的聲音讓古穆立刻就想起這人是古穆熟悉的何公公。
古穆走進前廳正見到一身太監服的何公公正和古敬聞說話。古穆朝古敬聞道:“穆兒見過爺爺,何公公有禮!”
何公公連道不敢。
古敬聞笑著朝古穆道:“何公公是來傳陛下的旨意的,爺爺已經代你接下,你看一下吧!”
古穆接過一卷黃絹,輕輕的展開那聖旨,將上面的內容看了一遍之後不由的道:“皇上賜婚?可是我不是和淺雪定親嗎,可是這長寧公主是何人啊?”
何公公聽了笑道:“小侯爺不知道也難怪,剛才咱家才從仁和王王府宣讀完聖旨回來,孟郡主已經被陛下加封為長寧公主,並由陛下親自賜婚於小侯爺”
古穆驚呼一聲,沒有想到自己的婚事竟然讓一國之君如此重視,為此還特意加封一個並沒有皇家血脈的女子為皇朝公主,可以說朝廷對古家寵幸到了何種程度。
古穆甚至敢相信即便是古穆隨便找一個出身普通的女子,漢文宗都能將那女子收為義女再賜婚與自己以便拉攏古家,這就是政治的需要。
何公公拿了古穆塞給他的一顆夜明珠,臨走的時候突然對古穆道:“小侯爺,太子這些日子可沒少唸叨你,如果不是出使在即,陛下派人盯著他讓他學習禮儀,或許他就隨著咱家出宮了,小侯爺有時間不妨去皇宮中見一下太子”
古穆點了點頭,讓管家將何公公送出古府,古穆回到房間之中將手中的聖旨放到一邊道:“爺爺,皇上這是做什麼,他竟然加封我為長寧公,那可是公爵啊,爹爹立下那麼多的戰功也才是一個公爵,我還是個孩子,陛下用得著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