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恐怕他這王墓就不能稱之為王墓了。
“武兄,你這是做什麼呢?搞這麼大的動靜?”
一個帶著陰鷙的氣息的男子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墓室的門口,頗有興趣的笑道,可是那三角眼之中不時閃過的寒光卻讓人知道這個人正是那種心胸極其狹窄,而且還頗為記仇的人。
聽到那聲音,武列身體微微的一顫,轉過頭來笑道:“原來是七殺鬼王啊,七殺兄怎麼有興趣來本王這裡呢?”
武列話中暗暗的指出七殺鬼王不該不經過主人允許胡亂的在自己的地盤上亂走。
豈知那七殺鬼王卻彷彿沒有聽出武列話中的意思一般笑道:“還不是覺得在墓室之中待著沒什麼意思,恰巧感應到這墓室之中傳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本王一時好奇就趕了過來。”
武列心中暗道: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不死心想要找出他們口中的異寶。
“武兄的這面小旗子可真是精緻啊!似乎不比本大王的千月離水旗差到哪裡去啊!”
一個男子行了進來笑道,一眼就瞥到武列手中的聚陰幡。
武列見到來人不由的笑道:“原來是楚闡楚兄啊!楚兄真是謬讚了,您是威震麗江的蟾蜍大王,一面千月離水旗能掀滔天巨浪,聚五行水精,小王的這面旗子又怎麼可能與楚兄的寶貝相提並論呢!”
楚闡聽了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不過那三角眼的七殺鬼王卻道:“武兄既然看不上這件寶貝,不如借本王玩賞幾天如何,到時定當雙手奉還”
七殺鬼王果然如同傳聞中的一樣不講禮儀,竟然在說話之間就伸手想要去奪過武列手中的聚陰幡。
武列眼中閃過一絲的怒意,手中的聚陰幡的幡面微微拂動正掃過七殺鬼王伸過來的大手。
七殺鬼王臉上滿是笑意,可是突然之間那笑意一滯,手像是觸電一般的縮回。
武列似乎早就知道結果一般笑道:“七殺道兄能看得上小王這件寶貝,倒也是小王的榮幸,不過本王也就這一件能拿得出的東西,本王最近招惹了大的對頭,還要依靠此物保命,不然七殺道兄既然看上了此物,本王一定雙手奉上。”
武列先禮後兵,徹底的斷了七殺鬼王的念頭,而且還給七殺鬼王留下了臺階往下下,不愧生前是帶兵數十萬的大將軍。玩弄起心思來,絲毫不比這些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差到哪裡去。
七殺鬼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不過臉上的笑容卻燦爛無比道:“倒是本王無禮了,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是武兄的保命的東西”
“呵呵,七殺鬼王什麼時候成了君子了,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成?”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道。
墓室之中的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來人,只見一名身穿道袍,眉發須白,頭梳道髻的老道走了進來,一臉的慈愛,渾身洋溢著一種飄逸的氣息,就像是得道高人一般。
來人正是翠屏山的邪月道人,別看他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以說是一個談笑之間就取人性命的陰毒角色。如果被他那平和的外貌給迷惑的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那七殺鬼王正想發火,破口大罵,可是見到走進來的是邪月道人,七殺鬼王立刻將就要罵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七殺鬼王似乎對於邪月道人極為忌憚,不然以他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被邪月道人罵了還不還口,不過七殺鬼王眼中卻閃著寒光,心胸狹窄的他雖然拿邪月道人無法,可是他卻牢牢的將邪月道人記住,他相信總有自己落井下石的一天的。
見到邪月道人過來,武列忙道:“邪月前輩怎麼過來了,難道是屬下招待不周,本王這就懲罰他們”
邪月道人笑了笑道:“本道人只是見其他人都來了這裡,而且還有欺負後輩的意思,所以就過來湊湊熱鬧。”
對於邪月道人的指桑罵槐,七殺鬼王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臉上帶著笑容,可是誰又知道他心中已經恨不得將邪月道人給撕吃了。
其他人都將邪月道人那指桑罵槐的話聽在耳中,見到七殺鬼王的反應不由的暗自佩服七殺鬼王的忍功,不過也都暗自的提防著七殺鬼王。
能夠做到寵辱不驚這一點,不是真的心胸開闊那就是心胸極度的狹窄而且極其記仇的那種,可是怎麼看七殺鬼王都不是那種心胸開闊的鬼,不由的將聲名在外的七殺鬼王的危險度提高了一個級別。
武列見邪月道人如此的落七殺鬼王的面子,心中既高興可是卻又有一絲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