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儀的翹臀之上拍了一下道:“還是娘子體貼為夫我啊。”
馮儀發出放浪的笑聲道:“知道妾身體貼你,你就不應該想著將人家送給使者享用。”
胡奎連忙去哄馮儀,不過心中卻暗道:孃的,你個騷貨,給老子帶了多少綠帽子,老了還能不知道。這個時候裝清純起來了,真是欠幹!
兩人遠遠的跟在月仙子的身後,月仙子心中亂成一片,哪裡會注意到已經有兩個傢伙跟在了她的身後。
感到古穆氣息變得十分的微弱,月仙子更是心中慌亂無比,腳步加快了許多,必須儘快趕到自己的住處為古穆療傷。
終於在一陣的急趕之後,月仙子進入到一個寂靜的小巷子之中,開啟一個小院的門,下意識的朝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人跟在身後,閃身進到院中,隨手將門關上,月仙子將古穆攔腰抱起朝著房間之中走去。
而小巷口卻露出兩個人的腦袋來,正是一路跟來的胡奎與馮儀兩人。也該兩人走運,月仙子被古穆的傷勢鬧得心神不寧,並沒有發現兩人的跟蹤,不然以月仙子的能力,兩人恐怕早就被月仙子給甩掉了也不至於被兩人跟到這裡。
胡奎、馮儀兩人走到那門前,見到月仙子所進入的只是一個寂靜的普通小院,一處普通老百姓的住處,兩人更是歡喜,至少不是豪門大族,兩人做起事來更加的無所顧忌。
胡奎正想推門而入,卻聽得馮儀道:“且慢!”
胡奎疑惑的望著馮儀,只聽得馮儀嬌笑道:“你我夫妻二人剛歸到陽三使的手下,正是我們表現的時候,反正已經知道這小娘子的住處,到了晚上你我夫妻再來享受這小娘子的味道,夜深人靜豈不更有味道。”
胡奎笑著在馮儀的胸前的雙丸之上抓了一把道:“不錯,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我夫妻就先去找那些老祖交代讓找的人,晚上喝了酒再來享受我們的美人。”
兩人一副你情我儂的模樣離開,卻不知道正是因為兩人突然之間改變了想法,不然這小院之中只怕要多兩個死鬼了。
輕輕的將古穆的身子平放在自己的繡床之上,此時古穆因為陷入昏迷身上施展的幻術已經漸漸的失去了效用,顯出古穆的本相來。
將古穆的鞋子脫下,平放到床上之後,月仙子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股刺鼻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月仙子這才看到自己攬著古穆的半邊身子的淺紫色的宮裝之上已經被染成了紅色,而且古穆身上的藏青色袍子更是像被血澆了一般。
月仙子動手將古穆的外衣褪去,提著那血衣,月仙子神情一動,一股三昧真火出現在纖手之中,那件血衣瞬間化作飛灰。
可是古穆的貼身的內衣也被浸透,月仙子手頓了一下,也顧不得什麼了,反正兩人之間又不是沒有裸身相對過,更何況如今古穆還是在昏迷之中,月仙子自然不會太感到尷尬。
三下兩下將古穆身上的衣服完全的扒下,古穆精赤的身子躺在床上。
月仙子的目光下意識的掃過古穆的胯間,臉上一紅,飛快的拉過錦被正想給古穆蓋上,可是看到古穆身上的血漬斑斑。
月仙子立刻起身端來一盆清水,溼熱的毛巾,輕輕的將古穆身上的血漬擦去。
在內心之中早就有了決定的月仙子除了開始的時候還生疏一些,顯得有些畏手畏腳的,可是後來卻放開了許多,沒有避諱,手腳麻利的將古穆的身子擦洗好,這才為古穆蓋上錦被。
將自己身上的染了血的紫色宮裳褪去,露出一身素白的內衣,輕輕的坐在床邊,纖白的玉手搭在古穆的手腕之上。
輕輕一探,月仙子臉上閃過一絲的喜色,可是卻還有一絲的隱憂。
將古穆的手放進被子之中,月仙子看了看古穆那慘白的面容,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古穆的傷勢雖然極重,可是剛才她卻發現此時正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護住古穆的心脈部位,而且在古穆體內正有無數的猶若綿綿的溪流一般的仙氣在療養著古穆受創頗重的身體。
月仙子畢竟是修行千年之人,剛才為古穆擦身的時候就看到古穆背心之上那已經漸漸淡去的掌印,她想不通的是以古穆的修為怎麼會將背心這麼重要的要害部位留給對手,可以說古穆如今昏迷不醒七成的原因就是因為那背心的一掌。
其實那不掌雖然極為厲害,可是那是相較於別人而說的,而對於古穆來說一掌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有龍珠做心,古穆恐怕還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讓古穆陷入重度昏迷的是古穆當時沒有及時療傷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