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古穆聽了楚徵的話心中暗樂,楚徵如此說話,近乎是命令和威脅陰陽子的語氣,陰陽子不生氣才怪。
果然如古穆所料,陰陽子聽了臉上原本就不悅的神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臉色發青,看來被氣得不輕。
楚徵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話語有些不對,可是他是什麼出身,前年還是說一不二的太子殿下,讓他給人認錯,那簡直比讓公雞下蛋母雞打鳴還要難。
陰陽子就是陰陽子,心中一動,一個陰險的念頭就產生了,對著有些迷糊不過來的古穆就是一陣劈頭大罵,那罵聲能將屋頂給掀起來,而在外面偷聽的眾多弟子則越聽越不是味,聽陰陽子的話裡的意思是楚徵在那裡說他們胡哥的壞話,而胡哥此時正替他們在捱罵,這些人對楚徵恨得簡直是直咬牙!
最後古穆暈頭轉向的被罰劈柴一千斤以示警告。
楚徵包得像個木乃伊似的,堅持不休息就是要來見識古穆劈柴,以此來羞辱古穆,一報被打的恥辱。
在幾名手下的攙扶下,木乃伊楚徵來到了柴房,見到的情景差點讓楚徵氣暈過去。
此時古穆正坐在柴房邊上,身邊幾個宗內最美麗的女子正在給古穆端茶倒水,捶肩捏腿,說不出的瀟灑舒適,而在柴房前的空地之上,十幾名的宗內弟子正提著柴刀劈柴!
古穆看到只露出眼睛的楚徵不由的笑道:“咦,這是什麼東西啊,不是誰家的狗熊跑了出來了吧,怎麼弄得一身都是繃帶啊!”
楚徵被氣得哇哇大叫,跺了跺腳,可是卻觸動了傷口,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被那些手下抬著離開,古穆看的哈哈大笑。
古穆朝豆子幾人道:“豆子,牛子,我回去了,你們一會也散了吧!”豆子道:“胡哥,嫂子那裡沒事吧,因為我們的事情害得你和嫂子不和……”
古穆笑道:“沒什麼,女人嗎,不能寵著,我這就回去,她要是還敢和我吵,我就休了她!”
古穆朝身邊的幾個女子道:“你們幾個去陪我的這幾個兄弟去。”
古穆雖然將楚徵狠狠的打了一頓,可是想到楚徵竟然毀了他們古家的祖陵,不由的一陣的鬱悶,要不是現在還不能殺了楚徵的話,恐怕他早就將楚徵給殺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古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楚憐迎了過來見到古穆神色不對道:“怎麼了,我聽他們說你將楚徵給打了一頓,怎麼卻繃著一張臉啊!”
古穆道:“打了他一頓要是能解氣就好了,這小子竟然朝陰陽老祖進言,毀了我們古家的祖陵,你說我是不是該殺了他”
楚憐聽了道:“說的也是,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是早該殺了,不過現在我們還不能殺了他,畢竟我們還沒在陰陽宗立足!這個時候殺了楚徵只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先忍一忍吧!我們混進來不就是想將陰陽宗全部消滅嗎,要是隻殺一個楚徵的話,我們有無數的辦法取了他的性命!”
古穆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的,只是有些感傷罷了,雖然只是被他毀了古家的祖陵,可是誰又知道下次他還會想出什麼樣的惡毒的主意呢!”
楚憐道:“我想短時間內他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對付你們古家了,更何況你將他打得那麼慘,我想以他的性子以後恐怕就會將矛頭轉向你了,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威脅到他在陰陽宗的地位了,只要你能將他的注意力全部的吸引到你的身上,我想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想著對付師傅他們!”
古穆猛地拉住楚憐的手笑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楚憐,你真的太聰明瞭!”
楚憐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聰明的,這麼激動做什麼?”
古穆笑道:“沒什麼,我去沐浴了”
古穆跑著離開卻沒有注意到楚憐望著古穆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就在古穆進入浴室不久就聽到浴室之中傳來古穆的一聲驚呼聲,想到自己安排到浴室之中的幾名女子,楚憐微微一笑,暗道:你個古穆,竟然敢讓我生氣,今天晚上看我怎麼逗你!
要是古穆知道就因為昨天自己說了那麼一句只能看不能碰就被楚憐給記恨上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多嘴說那麼一句話。
身上裹著毛巾略顯狼狽的古穆終於從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之中跑了出來,古穆哪裡不知道浴室之中的女人是楚憐安排的,不過古穆還沒好色到什麼貨色都通吃的地步,終於在拿起臉來將所有的女子鎮住,這才逃了出來。
古穆的臥房之中,燭光搖曳,帷帳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