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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柳影詩的身體翻轉過來,粉背晶瑩,柳影詩無聲的伏在那裡,翹臀高高的隆起。
古穆大手猛地分開兩瓣翹臀,順著臀溝,美麗的後庭花顯露在古穆的面前。
古穆眼中閃過一絲的瘋狂,下體朝著那美麗的花朵刺去。
“唔!痛……”
柳影詩猛地感到一絲撕裂般的痛苦傳來,那痛苦較之自己第一次失身給古穆的時候還要痛上幾分。
古穆瘋狂的舉動讓柳影詩劇烈的掙扎起來,口中哀求連連。見到柳影詩的掙扎,古穆眼中閃過一絲的快意,可是在那抹快意之下卻是深深的痛苦,那是一種被至親之人所傷害才會有的痛苦。
風過小樓,輕紗帷帳拂動。
帷帳輕輕掀開,穿著中衣的古穆從繡床之上下來。繡床之上,昏迷中的柳影詩就像是飽受摧殘的花朵一般,床單之上留下一灘的血跡,整個下體更是凌亂一片。
古穆瞥過柳影詩,眼中閃過痛惜,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望著躺在那裡的柳影詩。
大手輕輕一鬆手,帷帳緩緩合攏起來,朦朧的能夠著到帷帳之中的柳影詩的身影。
那帷帳合攏的瞬間似乎也要將兩人給阻隔了起來。
古穆轉過身,掀開簾子走出了房間。
聽天古穆出來的聲響,沈沁小臉暈紅的走了出來,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顯然沈沁一直在聽著從兩人的房間之中傳出來的聲響。
可是此時心事重重的古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沈沁的神情的古怪。
沈沁對於古穆這個時候從房間之中出來更是威到十分的奇怪,要知道今天可以說是古穆和柳影詩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只聽剛才兩人房中傳出來的劇烈的雲雨之聲就能想象兩人剛才經歷了一場怎麼樣的大戰,按說此時古穆應該陪著柳影詩在床上才是,怎麼會獨自一人出來而將柳影詩扔在房間之中。
正在沈沁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到古穆道:“沈沁,準備筆墨紙硯。”
沈沁聽了古穆的話呆了一下。
古穆見沈沁呆在那裡,突然之間叫道:“讓你取筆墨紙硯來,你還愣著做什麼?”
沈沁猛地驚醒過來,忙道:“奴婢這就去取來。”
飛快的取來筆墨紙硯,沈沁乖巧的站在那裡,一手將衣袖撩起,一手輕輕的為古穆研墨。
古穆將一張白紙鋪開,碧玉鎮紙鎮上,持著毛筆,沾了墨水,古穆顫抖著手在那白紙之上寫下兩個讓沈沁差點叫出聲來的大字。
“休書!”
正在研墨的沈沁小手猛地一頓眼中滿是驚訝的神色,休書,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寫什麼不好,自己這個主子三更半夜的竟然爬起來寫休書。
沈沁眼神異樣的看著古穆,難道男子都是薄情寡義之人不成,方才還你儂我儂,盡享魚水之歡,可是轉眼之間卻寫出那傷人的休書。
沈沁想不到的是古穆寫下那兩個刺眼的大字,就好像是自己在自己的心上刺了兩下一樣,痛徹心扉,傷及骨髓。
愛之深,責之切。
正是古穆愛柳影詩到了極點所以才不允許柳影詩在自己的心中有任何的汙點,可是現在卻發生了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接受的事情,這讓古穆如何自處。
“啪!”
的一聲響,古穆手中的毛筆生生的被古穆給折斷,古穆望著那章白紙,上面清楚的寫著休書兩個字。看著看著那兩個大字幻化成一張美麗的容顏,正是柳影詩。
古穆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個字,口中喃喃道:“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嘶”那張白紙在古穆的手中化作漫天的碎紙屑。
沈沁呆呆的望著臉上滿是痛苦和掙扎神色的古穆,不由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良久古穆才平靜下來,看到沈沁還站在那裡,不由的開口道:“沁丫頭,你下去休息吧!”
沈沁開口道:“可是主子你……”
古穆笑了笑,可是笑容之中卻滿是苦澀的道:“我沒事,你去休息吧。”
沈沁擔心的望了古穆一眼,這才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古穆在外間又坐了一會這才站起身回到房間之中,掀開帷帳,看到正以一個誘人的姿勢赤裸著身體昏迷在床上的柳影詩,古穆低聲喃喃,“影詩,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古穆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柳影詩的嫩滑的小臉。
似乎感覺到古穆的大手的粗糙,柳影詩嘴角掛著一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