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公公笑道:“這兩天殿下是借酒澆愁,可是奴才卻是打探到現在古家已經到了快要家破人亡的邊緣了。”
楚徵猛地站起來道:“怎麼可能?”
賈公公笑道:“古家不該出了一個古穆,現在古家已然不復當年那樣的威風,甚至是到了家族存亡的境地。”
楚徵長出了一口氣道:“將你知道的給我講一遍。”
古樸的府邸,昏暗的燈籠掛在府門之前,涼風撫過,一陣昏黃的燭火搖曳,兩名家丁站在門前,似乎有些精神不濟,府門上方懸著的正是鑲著相府兩個鮮明的匾額,可是這個時候的古府卻透漏出一股蕭索的氣息。
夜已經深了,可是古家的大堂之中卻是燈火通明,古敬聞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之上,臉上卻帶著一絲的疲倦的神色。
古澤坐在下手,面色有些蒼白,似乎受了不輕的傷勢,柳玉貞則是坐在古澤的身邊,眼中帶著戚色。
似乎比以前更加蒼老的忠伯如同風中殘燭一般坐在那裡,還有兩名印堂高高凸起的身穿玄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側,卻是古家侍衛正副統領。兩人都是古家的護衛力量中的頂尖高手,看上去雖然四十許,可是兩人真正的年齡其實已經有一甲子以上,一身的修為也不過是比古敬聞弱上一點而已,絕對是世俗之中絕頂高手。
大堂之中寂靜一片,良久古澤開口朝著古敬聞道:“父親,都這個時候了,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有什麼隱瞞了,孩兒想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那些邪魔歪道都找上我們古家了呢?先是穆兒失蹤,接著就是一群妖孽不時的來我們府上尋釁,他們口口聲聲說著要我們說出先祖的下落,可是先祖都已經仙逝一千多年了,那些老怪物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古敬聞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澤兒,有些事情也該是讓你知道的時候,在座的都是我古家的人,想必大家也對這些天來不時的有妖魔鬼怪來府上尋釁十分不解,那麼我就將一些事情說出來吧!”
聽古敬聞一說,原本坐在那裡的忠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輕輕的嘆了一聲,復又恢復成風中殘燭一般的模樣。
而那兩名侍衛統領,古澤,柳玉貞都露出傾聽的神色。
古敬聞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關於先祖的事情外界一直是眾說紛紜,可是古家家主卻歷代口口相傳著先祖的事情。”
古澤突然開口道:“難道先祖並沒有仙逝嗎,或者說他老人家真的成仙得道了?”
古敬聞這時臉上露出笑容道:“什麼成仙得道,先祖本身就是一個仙人。”
聽古敬聞這麼一說除了忠伯似乎早就知道之外,其他幾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古澤驚訝的道:“如 ……這怎麼可能,如果先祖本身就是仙人的話,那我們古家為什麼就沒有修行功法傳下。”
古敬聞道:“一直以來歷代家主也都有如此的疑惑,直到為父這一代,為父才在前不久知道其中的原由。”
見到古澤疑惑的模樣,古敬聞道:“這件事情還需要一清道長為我們解說,為父也不太瞭解當年的事情,只是從先祖留下的玉簡中知道先祖不傳下修行之法是為了古家的安全著想。”
古澤臉上滿是不解的神色,在他看來如果古家之人都是修行之人的話應該能夠更好的保證古家的安全,可是聽古敬聞的意思似乎在先祖看來不修行才能保證古家的安全。“還是貧道為大家解釋一下吧!”
一個老道從大堂之外走了進來,渾身洋溢著一股脫塵的氣息,仙風道骨之氣撲面而來,正是一清道人,而且看一清道人身上的仙氣,顯然經過一次的閉關療傷,一清道人的修為又有了很大 的進步。
古澤見到一清道人立刻道:“一清前輩,你出關了。”
一清笑了笑道:“貧道閉關療傷這麼久,沒有想到一出來竟然發生如此多的事情,聽淺雪說古穆那小子都失蹤了。”
聽一清道人提及古穆,柳玉貞神色一暗道:“也不知道穆兒如今怎麼樣了,沒有一點的訊息。”
一清道人笑道:“吉人自有天相,古公子不是命薄之人。或許這正是古公子命中的劫難與考驗呢。”
古澤朝著柳玉貞道:“夫人莫急,連前輩都如此說了,我們就等穆兒自行出現吧,或許到時候他還會給我們一個大的驚喜呢!”
柳玉貞默然。
古敬聞朝一清道人道:“還是清一清前輩解釋一下先祖為何不讓我古家後人修行的原因吧!”
一清道人笑了笑道:“其實關於古家的事情在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