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香道:“真不明白大人為什麼花那麼大筆銀子標下這麼個人兒。對了,你知道她身上的那股力量是哪兒來的嗎?她自己都掌控不好,肯定不是她生來就有的。”
金轉眨巴眨巴眼睛,沒吭聲,有些事,女人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金大哥,你怎麼不說話?”見他半晌不吭聲,聽香忍不住問。
“大人等你呢!”金轉說道。
聽香無奈地白了一眼他,進了景飛雪的房間。
“聽香,關於那個舒亮,你瞭解多少?”洗漱完畢,景飛雪問聽香。
聽香沉吟道:“那個舒亮……是血魔王身邊的一等高手,除了施允之外,應該就數他厲害了。”
“是麼?那……關於他的血魔刀……”
“血魔刀?”聽香怔了怔,“大人,您還記不記得,我曾說過,那些修煉達千年之久的高等血魔都被血魔王分了等級?”
“嗯,分一等、二等、三等。”
“普通的血魔,就算血祭,血魔刀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只有晉為高等血魔,血祭才會增強血魔刀的殺傷力。等到高深時,血魔刀根本不需要再血祭,就會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
“你是說,舒亮的血魔刀就屬於不需要血祭的這一種?”景飛雪問,回想昨日那場惡戰,果然未見舒亮血祭魔刀。
聽香道:“我只在五百年前見過舒亮一次,對他不是很瞭解,這點我也只是猜測。”
“哦!”景飛雪低頭沉思,突然道:“血魔王到底是……”
“怎麼,大人?”
“血魔王是隻數千年的大魔,對天潛力也應該有所瞭解吧!”景飛雪沉吟道,琢磨著怎樣才能保護肩井與命門兩穴不被傷害。
“是啊,”聽香說道,聲音不乏擔憂與關心,“我也是這樣想的,您得趕緊想個法子。血魔王既然盯上了您,就不會輕易罷手。”
“我會小心的。”景飛雪說道。沉默一會兒,景飛雪又道:“待會你叫上金轉和思雨,咱們到郊外去修煉。”
聽香一愣,“那個思雨……也要叫上麼?”
“嗯,我打算教她一些基本的防身之法。”
聽香眨巴眨巴眼睛,試探著問:“大人,您……想親自教她?”
景飛雪一愣,看了看聽香,見她目光中透出好奇,有些套八卦的意思,咳了一聲,說道:“我才沒心情管她的事,讓金轉教她就好。”
。
“嗨……哈……哈……”花思雨站在草坪上,扯著嗓子大叫,擺著金轉剛剛教她的姿勢,卻不自覺偷眼瞟向坐在一旁的景飛雪。那位大人正盤膝而坐,似乎正在閉目養神,象尊雕像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聽香亦是盤膝,靜默地坐在他旁邊。
哼,明明說好是你教我,臨了卻又改成金轉!花思雨心中相當不憤。
“你往哪看啊?”雖說是偷眼暗瞧,還是被金轉發現,他忍不住抱怨,“我說小丫頭,雖然有大人的命令,可是我也沒功夫在這兒看你擺花架子。”
“誰擺花架子啦?”花思雨道,“我不是正在努力練習嗎?”
“雷聲大雨點小,光聽你叫喚了。”金轉不耐煩地掏掏耳朵。
“不……叫出來,力氣哪能發得出來呀!”花思雨狡辯道。
金轉道:“算了,我看你還是先練一個時辰倒栽蔥吧!”
花思雨伸出纖纖食指,驚問:“一個時辰……倒栽蔥?”
“金轉,”景飛雪霍的睜開眼睛說道,“你還是跟著她,讓她沿著這座山倒栽蔥走一圈吧!”
“什麼?”花思雨更驚。
“這回幫不了你啦,是大人發話,我也沒辦法。”金轉說道。
“嘻嘻……”聽香忍不住捂嘴直笑。
花思雨下巴一仰,指著聽香問:“為什麼她可以不用修煉,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
景飛雪道:“聽香,你也去。”
“啊?”聽香一愣,“可是,把大人一個人丟在這裡,我不放心。”
“我還用不著你來保護吧!”景飛雪冷冷道。
聽香撇撇嘴,只得起身來到花思雨跟前,狠狠瞪了眼她。花思雨得意地笑了笑。兩人當即倒栽蔥,金轉在後面跟著,淡入山巒之中。
三人走後,曠野裡一陣安靜,景飛雪終於可以安下心來修煉,想起五種最高深的意密除了空殺之外,還有四種自己尚未練成;蓮花落中的很多招式他雖已練得熟練,但尚有好幾種厲害招式無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