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長字。藥圃裡的草藥便能瞬間變為萬年靈草。
這一日喬嵐又在藥圃畫寫長字,便察覺到清遠道人攜長春真人而來。
喬嵐正一筆落下。萬年靈草正簌簌地躥著個頭,清遠道人和長春真人也看得十分的訝異。喬嵐的如此符籙之術。就算是其他法術不行,但靠著這一手就算到了上界也能混出個地位來。
“喬道友,我見你這符籙術也已是融會貫通了,不如咱們就去催生界樹吧。”清遠道人催到,他內心十分的急躁,他等這一日等了許久。
從界樹的出現,到秘藥的收集,以及對喬嵐的期待。
很好,幸虧喬嵐不負所望,喬嵐的進步也是他們這些修士看在眼中的,如今沒有嫉妒,沒有不服氣,恨不得喬嵐再厲害些。
喬嵐雖然是不著急,但是無奈其他元嬰修士等不及了,特別是那些遠道而來的修士。
如今靖陽宗上下已經有話傳出來說她喬嵐故意端著架子。
喬嵐不是如此自然不願意被人扣上這樣的帽子。
但是她又希望能夠萬無一失,她自認為現在的水平還不足以能萬無一失地畫出催生界樹的符籙,萬一有所損失,那她便是這整一界的罪人了。這個罪名她是擔不起的!
所以喬嵐用商量地口氣說道:“小女對於畫這催生符,十次中能成三次。不過這都是畫在普通靈草之上的,所以還請清遠道人和諸道友再給小女半年時間,半年後小女一定畫出那催生界樹生長的催生符。”
清遠道人也知道喬嵐的憂慮,而且若是界樹真出了什麼問題,別說一個喬嵐,就是諸修士都會悔恨不已。
半年時間對他來說,還是等得起的。
清遠道人也就沒有那般急切了,看著喬嵐坦然的眼眸說道:“就以半年為期,到時候喬道友一定要盡力而為。”
長春真人也是垂著眼沒有說什麼,他也是親眼見到喬嵐這催生符的威力的。至於喬嵐不想催生這界樹,端架子,那完全是無稽之談。若是不想催生這界樹,喬嵐又何必將這界樹交出來,又何必親自接過這最後關鍵的一步。
在成功之前,她做的都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因為喬嵐磊落光明,而且有絕對的本事,所以她當初才能將靖陽宗弄得在這一界名聲大臭。拋開四人恩怨,長春真人還是十分看得起喬嵐的。
喬嵐見他們都是點頭應允了。也說道,“小女自會盡力,也請諸位道友在這半年之內準備好到上界一應用品。屆時界樹長成,咱們這一界的修士便可飛昇了!”
從紅唇吐出的字句又是十分的自信。清遠道人覺得對喬嵐這張朝氣明媚的臉也多了一份信任。不平靜的內心也慢慢平息了下去,終於可以為自己準備飛昇的事物了嗎?清遠道人眸中暗帶喜色。
今日這番談話,靖陽宗的大小修士無不盼望著半年早些過去。
屆時,無論是否修為已至元嬰,元嬰之上可以飛昇,元嬰之下也可以仰望界樹的英姿,而且更有動力修仙了。
到了上一界,可就真是離不老不死的神仙更進一步了。如今他們還只能算是延長些許壽命而已。
接下來的半年,喬嵐每日早出晚歸的。自然是未離開靖陽宗,如今看守她可是極嚴的,這檔口喬嵐要是跑了,誰來畫符籙。
她只是每日去感受界樹周遭的靈氣。
研究如何在最佳的時候進行畫符,催生界樹,以保萬無一失。
有時,喬嵐則去催生一些靈草,自然催生熟了,喬嵐就取走了。誰敢有異議。
半年的時間就在喬嵐聰明的停停走走,走走畫畫中流逝了。
靖陽宗後山。
“喬嵐道友,這天還未大亮。你真要此時來畫催生符嗎?”長春真人問道。天還是泛著青色的,陽光也未照射大地。聽喬嵐要說這個時辰來畫催生符,所有的修士都趕過來了。
喬嵐點了點頭,“我已經反覆試驗過了,這個時辰畫催生符是最好的。”這段時間她如此的忙,一來是練這憑物畫符的手法,而來就是研究在何時話是最好的效用。
經過反覆的試驗,這催生符籙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推來雲層的時候畫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大地上靈氣最為濃郁。而且靈氣都十分的純淨。
一日之計在於晨啊,而且因為陽光還未出來。大地又顯得十分的安寧,適合喬嵐靜心畫符。
“好了。諸位道友且安靜下來,成敗就在今日了。”清遠道人有些不滿諸位修士的嘈雜,今日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