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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番子見問起,思量著這事也瞞不住,最多半天就會傳開,就回答了。

“嗯!”聽得這話,張先生身軀一震,說著:“那你就去吧!”

“是!”番子連忙行路,見著番子遠去,張先生緩緩踱步,月光幽幽照著他頎長的身子,他深深思索著,眼神深如古井,又自打量著四周。

這時月光下,雖經過洪水,但由於地基高,並沒有太大損失,這時見得石子鋪就的走廊,苔蘚茵茵,種了幾十年的樹木森森綠綠,綠瓦粉牆、亭榭閣房連綿不斷,心中不禁暗歎,喃喃說著:“天意難測,這樣府怕是要易主了……”

有此一念,卻下了決心,返身折了回去,向自家屋舍而去,不過片刻,就進了房中,裡面佈置清雅,水才退去,已清掃乾淨,不見半點汙穢。

牆壁裱上桑皮紙,窗上是名貴的綠色蟬翼紗,張先生掃看著四周,嘆了口氣,開啟了一間格子。

裡面有著一疊銀票,都百兩一張,看上去有上萬兩,還有不少珠寶陳列其中,張先生眯起眼睛,細細打量,心中若有所思。

魏侯大勢在,可依附其上,借力修行,此時魏侯傾覆,大軍倒戈,留在此處,不但沒有益處,只怕還有殺身之禍。

想到此處,張先生自腰間取出供奉之印,懷戀的摸了摸,卻放到了桌上,思量片刻,又取了筆墨紙硯,疾書一封,同置在案上。

取了長劍和銀票,將珠寶放到懷裡,袖子一揮,就自離開。

話說番子一路行到大殿前,高舉青衣閣令牌,喊著:“報!”

世子見著來人,先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看著院子,出了一陣子神,才問著:“什麼事?”

番子細看,見世子面帶倦容,眼圈發暗,聲音嘶啞,只是這時眸子裡閃著火焰,一掃以前的遲疑,顯的英氣逼人,於是出言稟報:“城防軍黃參,圍殺主官鄭解,現率城防軍投靠范家!”

“嗡”的一聲,世子腦中頓時一片空白,跌了下去,坐在了椅子上。

“世子!”青衣閣番子見世子神情不對,低聲喊著。

“黃參叛了,葛克呢?”世子年輕,過一會就緩過神來,只是臉色鐵青的問著。

“葛大人帶著上百親兵殺出重圍,卻不知去向。”

聽了這話,世子自座椅上直立:“可惡,黃參這逆賊!虧我父侯還厚待,不想是叛逆,親兵何在?”

最後一句是向四周喝問。

臺階上一個黑甲親兵上來,腰帶長刀,面色沉凝,上前跪下:“世子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立刻召集所有侍衛穿甲,準備作戰。”世子面色鐵青,眼眸中寒光凜凜:“也給我穿上。”

“還有,快快找到張先生,請他過來護我!”世子面沉似水,連連下令。

卻見這個親兵伏在地上不動,世子皺眉:“你是什麼規矩,為什麼還不聽令?”

話還沒有落,只聽得“哐”一聲,這親兵起身,順勢就將長刀抽了出來,只聽“噗”的一聲,就自刺到世子腰間。

這一下刀行雲流水,剎時間,世子臉色變得蒼白,手臂艱難抬起:“你……你敢弒……主……”

“世子大人,我送你上路……”話還沒有落,反手拔出,對著驚呆的番子就是一刀砍了上去。

殿內燈火忽暗乎滅,只聽噗了一聲,又是血濺了一地。

過了片刻,黑甲親兵揹著一個包裹,手持卷文,自大殿內出來,高舉世子手諭,對左右說著:“世子有令,一刻時間內,任何人不能進入其中!有違令者斬!”

左右親兵聞言看見世子手諭,頓時行禮應聲。

這個親兵見此,一路而出,去馬廄牽一匹馬出來,一跨而上,就以傳令名義,一路直出侯府,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夜中。

道宮·正殿

水鏡的影相漸漸淡去,三個執事都是胸中深沉,只是看著,沒說一句話。

“你們都看過了,有什麼想法?”道正這時卻從容了,握管在一份青紙上寫著,說著:“不要遲疑,我寫完了就跟你們說話。”

三個執事都是稽首,其中一個夜明執事,這時就說著:“本來龍氣掩蓋,魏侯府邸觀看不出,現在看出了,就知道魏侯不妙了……只是這是分支龍氣變革,卻和我們無關吧!”

正說到這裡,聽見沙沙聲停止,夜明執事看去,見道正已寫完青章。

道正淡淡一笑:“是,我道宮不得私立人主,不得參與這龍氣變革,如果僅僅是龍氣變革也罷了,這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