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屐聲清脆,更顯的幽靜,稽首說著:“世子前來,卻是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睜眼一看,範世昌周身赤氣瀰漫,白蛇盤旋,更勝於範世榮當日三分,心裡暗歎,範世榮辛苦打拼,使雲崖縣大治,才能以有這氣相,而此子卻只是受封世子。就有此相了,這人和人不可比。
而範世昌卻知道王存業才十八歲,這時長袖飄飄,木屐清脆。清氣隱隱,果有出塵之姿,心中同是暗歎,說著:“豈敢真人親迎!”
兩人說了句,知縣張玉澤又見禮,一起進去,而甲士都留在外面。站在大門左右,並不進去。
範世昌和知縣在正殿上了香,這才到了側殿落坐,上了茶。
張玉澤就先打了躬:“真人,在下官治下,出現歹徒掠得貴父母,真是有罪,還請真人寬恕。”
王存業擺了擺手:“這不關貴縣的事。請不要多禮。”
範世昌聽了卻點點頭說:“卻總是有幾分責任,而且同在一郡,一向卻有失親近。實是失禮了。”
頓了一頓,又說著:“貴父母勤於農桑,是為鄉田典範,按照朝廷定製,卻可授官,您看宣德郎和安夫人怎麼樣?”
王存業聽了,動容,起身一稽首:“那就多謝世子了。”
宣德郎是七品,安夫人也是七品,這是魏侯能爭取的最大量。事關父母,王存業作為兒子,不得不感謝。
等這完成,氣氛頓時和諧了不少,王存業謝過後,回座。喝了口茶,就說著:“我還有一事,正好請世子和縣令幫忙。”
範世昌正喝茶,忙放下杯子,笑著:“真人請說,只要能辦到,不敢推辭。”
王存業面色帶笑,娓娓道來:“這次家父家慈出事,我心裡卻很不安,很想近著盡些孝心,而原本田宅,卻離的遠些了。”
“因此想著把田宅交換一下,將土地全數移到大衍觀下面,連成一片,不知此事可否?”
要連成一片,這事很麻煩,但對世子來說,卻小事一件,立刻看向著張玉澤,說著:“張縣令!”
“臣在!”張玉澤躬身應著。
“你是縣令,這縣中土地都是由你審批,你把真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