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高半級,但在縣裡卻不掌實權,許多事要依著自己,現在拿著機會,就要當成令箭使,就要滿足這種玩弄命運的感覺,不覺臉色漲得通紅。
這時卻知道,任何說法都沒有意義,只得站了起來,不過還沒有等著繼續,突然之間,外面一陣騷動。
縣丞突有一種不祥之感,冒出一絲冷汗,問著:“什麼事?”
話還沒有落,就見著一個道人抬腳朝裡面進來,周圍幾個衙役見此人一路直闖,本能就想去阻攔。
王存業見著只是冷笑:“滾!”
這一聲並不響,但幾個衙役頓時滾了出去。
縣丞心裡一格,心想:“終於來了!”
雖作了準備,心中還是隱隱恐懼,在這個道法顯世的年代,道人掌握力量,殺掉自己等閒。
但人不賭上命,怎麼能獲得主子賞識?
當下鼓起勇氣,喝著:“你是何人?為什麼私闖縣丞?”
王存業冷笑,喝著:“你給我滾下來,跪著說話!”
說著亮起了一個玉牌,這卻是地仙才有的令牌,這一下,就和一個耳光一樣,頓時把縣丞打暈了,臉色頓時青紅一片。
多少綢繆,甚至想到最惡的打算,卻沒有想到王存業第一記是這樣硬生生耳光!
“怎麼,你對我不跪,是想藐視道權?”見這人還怔著,王存業冰冷冷一笑,王存業的地仙,位在島內所有官員之上,這就是名分!
聽了這話,這縣丞只得站起來,到了臺側跪了下來,見此,衙役和親兵都立刻跪倒在地。
縣丞臉色青紅,此時卻不敢發怒,只是跪行在地上,問著:“敢問真人,您為何而來?”
王存業坐在大椅上,問著:“此人犯了何事?為何要捉拿?”
縣丞聽言,頓時心裡一喜,這話問的好,問的妙,當下立刻站起來,正氣凜然:“真人,盧納貪汙不法,鐵證如山,下官是不得不查,有罪不查,我這縣丞就是不忠,就是瀆職!”
說著,眼巴巴的看著王存業,心裡千語萬言,就變成了一句話:“你快乾涉啊,快乾涉啊!”
雖地仙位份在官員之上,但非奉命也不能隨意干涉政事,只要王存業真正干涉政事和審案,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